如今的情况看来,他白日里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没有任何反常举动,就是在夜里,只要没有他所说的‘梦’出现,那他也看起来是正常的。
而刘长这个‘活死人’,又没有梦境的线索可供羽承寻找,所以眼下他除了每晚来刘长家中盯着他外,毫无办法。
觉得白日应无事,羽承便回了道观,进了大殿便看到凡笙已经在里面了。见羽承回来了,凡笙赶紧上前拉住羽承的衣摆,左右看了看,说:“怎么样,那刘长昨晚有什么举动吗?你没事吧?”
羽承摇头,同凡笙和土地公落座后说:“昨晚一夜无事,刘长并未出现任何不妥的行为,反而相当安静。我连他的一丝呼吸都未听到。”
“所以,他真的就像你说的,是个‘活死人’!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那我们要怎么办?难道一直这么等下去吗?万一他不在‘做梦’了,那岂不是永远也不能破梦了?”凡笙瞪圆了眼睛说道。
羽承肯定回道:“不会,他身体已经出现尸斑了,再这么拖着就该腐烂了。一个人成为这种‘活死人’必然是有什么控制着,或是什么导致的,定然有将人变为‘活死人’的目的。我想不用太久他还会有所行动的,我今晚会再去他家。”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脚步声渐近,不一会儿便有小道士到殿内来通报。
“主事,那名叫刘长的人又来了,现在大殿等候。”小道士说。
土地公同羽承对视了一眼,见羽承点头,便对那小道士一摆手,道:“将他请进来吧。”
小道士应了声是后,便离开了殿内。
凡笙此刻站起身,往殿外张望了一下,又转回身对羽承说:“你不是说他昨晚很安静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羽承摇摇头,眉头微锁,他今早走时看那刘长好似也没什么事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又来了道观?想着便听外间脚步声响起。
“羽承,我先去后院儿了,让外人看到一个女人在道观内殿不太好,”
羽承正思索着,忽听凡笙的提醒,赶紧点头应是,凡笙便匆匆离开殿内,拐进后院去了。
那刘长进了内殿后,羽承安排他坐在了高榻的蒲团上,倒了一碗茶递给他,说:“来先喝口茶,走这一路过来也是辛苦。”
刘长接过茶碗,大口的喝了下去,刚刚走的有些急,他也确实是渴了。羽承见他喝完撂下了茶碗,便又抬手为他到了一碗,试探着问:“今日过来是为何事?是昨晚又做了那噩梦?”
刘长摆手道:“不是,这几日都没有做梦。今日前来是突然想起了一桩怪事,自那事之后我便总是做那开膛取胆的梦了。所以想同上师说一说。”
“上师就不必了,我只是略通道术而已。你叫我羽承便可。”羽承说道。
那刘长听了便觉得羽承真是十分的谦和,可要让他直呼其名却也觉得甚是不妥。随即拱手说道:“羽承上师谦逊了。”
“跟我说说你遇见的怪事吧。”羽承听着这越发冗长的称呼后无奈道。
“哦,事这样。约莫半个月前我去靠近村子南面的山上砍柴,那个山是村里人经常去的,从未遇到什么猛兽,可是那天,我却遇到了一只虎!虎在这一带是很难见到的,我当时吓坏了,赶紧转身,往山下跑,那虎也朝我这边猛跑,然后,后背一沉就摔倒了。”那刘长紧拧着眉头继续说:“再后来,我就在家里醒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我一直觉得可能那是个梦罢了,但是我身上的泥土又说明我却是去过山上的。之后就是做了那奇怪的梦,然后梦里的事又都成了真的。”
羽承听着刘长的话,右手撑于唇上,沉凝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那虎是何样貌?”
刘长思索了片刻,说:“那虎个头很大,身上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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