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没有一点音讯。后来我几经打听到,崔兄他们一家当年根本就没有出洛邑城,之后便是我在山中遇到那虎精,再就是那怪异的梦。”
羽承此时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他之前猜测的一样,只是还有一些事情他没有完全弄清楚。
“你与崔晋的关系不只是自小的玩伴这么简单吧,你得同我说实话?”羽承似有深意的问道。
刘长抬头看了眼羽承,随即眼神躲闪不明,心中不禁想,难道是道长已然算出他们的关系,如今是在试探他?
思索半晌才开口道:“我与崔兄是无话不谈的挚友,我们,我们感情深厚,是心意相通的知己。”几句话被刘长说的吱吱唔唔,断断续续。
听了他的话,土地公竟不知该把眼珠子往哪里放了,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饶是他乃一方开明的神仙,都无法接受此等不伦之事。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羽承,见他居然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甚是感慨,果然是上仙,见到此等不堪之恋,居然还能面无异色,果然是自己道行不够呀!
羽承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刘长,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模样,居然也有此等癖好,这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不过想来,这凡人之间的情感本就复杂,他也懒得理会这男风之间的事,他只要确认他们的关系就好了,其他的与他无关!
“既然你们是无话不谈的知己,那么这么多年来你也一定知道,他家到底是不是村民口中的‘神棍’了?”羽承继续问道。
刘长叹了口气,点点头,复又摇头道:“这事也是四年前他临走是同我说的,他说他家确实是茅山道家,一直效力于诸侯国的一位权贵,至于是哪国哪位权贵他并未与我说。后来因为卜天演算之事得罪了那位权贵,怕被灭口才逃难来此的。”
说罢将手附在了双眼上,似是在低低的抽泣着,而后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道:“道长,当您刚刚说可以让我见一个故人的时候,我便知道是他了。我二人同气相求,自他离开那日我便一直心神不宁,还有我那梦,我总隐隐觉得和崔兄有关,看来那时便已经出事了。今日我已将自己最不堪的心思说了出来,我只是后悔,后悔没有早些同崔兄说出心中之言,如今却是阴阳两隔了!”
羽承看着如此痛苦的刘长,再想想崔晋为了他而做出的那些有悖天理的事,突然就不觉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什么不妥了。是呀,又有何不妥呢?只因他二人都是男子?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最真实的,自小的相伴,成长过程中的相知,这些都是他们互相陪伴的过程,又有谁能说这份情不该存在呢?难道就因为同所有人不一样,就该被鄙夷吗?
羽承对着刘长轻轻笑了笑,说:“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如此不顾一切也要救你了。其实你二人也并非是阴阳两隔。”
刘长听了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明白羽承的意思,什么叫‘救他’,什么叫‘并非阴阳两隔’?难道他自己有什么危难了吗?还是细思极恐,他不敢再深想了。
“道长,这是何意呀?”刘长困惑的问道。
羽承摇摇头,说:“我一会儿将崔晋唤出来,让他与你说吧,我也并不确定。也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
刘长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羽承从袖兜中取出黄符放于桌案上,摊手附上,口中喃喃,片刻后那黄符上便多了一个飞鱼鼎的印记,呼呼的闪烁着。
“崔晋,我现在便将你从黄符中唤出,你掩住双耳。”羽承对着那符纸说道。
“好。”崔晋说。
此时,羽承五指摊开,抬手向上,便见掌中银光闪烁,倏然有一方九宫八卦图形的仙印浮于手掌之上。八卦图在掌中不停旋转,散着银白色的光亮。
羽承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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