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玉帝老儿每每都要南陵山进贡。
接着,羽承收了仙罩,轻轻握住了凡笙的手,看她此时眉眼颤动,嘴唇也微张,像是要醒了的样子。羽承就这么看着她,心中欢喜,可他不敢叫她,睡了这么久,生怕突然的叫喊会吵到她。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凡笙便醒了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转动眼珠,看着眼前的房屋。羽承见状,忙说:“醒了?笙儿,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凡笙扭过头,看着一旁的羽承,感觉此刻的他似乎憔悴了不少。他是仙,自然不会变老,只是眼下的神情和姿态,让此刻的他显得疲惫而焦急。
“我没事了。你呢?后来怎样了?”凡笙轻摇了下头,而后又垂下眼道:“都是我,道行不够,还竟给你们添乱!”
羽承看着凡笙,状态似乎不错,轻声哼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调笑说:“你也知道呀,道行不够今后就呆在仙宇吧,别出去了,我也放心。”
凡笙听了脸有些热,这羽承有事没事总是喜欢拿她打趣,虽然二人有过亲密的举动,可是事后每每又都决口不提。她自然也明白,有些事不能说,她也觉出近些日子,羽承刻意的回避和隐忍,她懂得他的难处,她不怪他,只要能日日相见,便是好的。
“谁要呆在你的仙宇,我有地方住的。”凡笙嘟囔着。
“行,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住,直接过来便可。你不是有我的玉牌吗?随时可以过来。”羽承讪笑着,为她理了理衣袖,说。
“羽承,你又不正经了!”凡笙翻了身,单手撑着床,与他对视道。
“呵,我说什么了,我就不正经了?”羽承倏的坐直,眉头微挑,反问道,那样子别提多无辜了。
凡笙看着如此一本正经着赖皮的羽承,心中忽觉好笑,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抓起一旁的软枕就朝着羽承砸过去了。
羽承手疾眼快,忙的闪身接住,抱着那软枕顺势坐到了榻上,打量了下侧撑在床上的凡笙,说:“真香。”
凡笙听后撑直了身体,斜坐了起来,嗔怒道:“你还说!”
羽承凡下怀中的软枕,手指着一旁桌案上的一株新采的丁香花,抬了抬下巴,说:“喏,我今早去苍灵山十岚瀑那边采的,真香,不是吗?”
凡笙大窘,好看的眉头微拧,抿了抿嘴,侧着头,抬眼看向羽承。见他依旧看着自己,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哂笑着,就知道自己又被他耍弄了。
抬手便要朝他打过去,羽承一手握住向他飞来的拳头,说:“别闹。”
说罢,顺势搂过凡笙,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不逗你了。知道吗,这几真是难熬,怕你醒不过来了。不过还好,土地公的丹药很灵验,那仙灵枝叶果然是奇珍!”
凡笙靠在羽承的怀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也知二人最好不要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可她并没有推开。但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她喜欢与他的一切接触,甚至是有些期待的。就像羽承说的,这仙宇是旁人进不来看不到的,这里便是他们的世外桃园,可以无所顾忌的罢。
凡笙仰头看他,睁大了眼睛,说道:“仙灵芝!土地公居然要到了仙灵芝的枝叶!”
羽承低头看她,问道:“你知道?”
凡笙点了点头,说:“嗯。凡临喜欢摆弄草药,总是去苍灵山寻各种珍奇。我曾经听他说起过这仙灵芝,神奇的很,每百年便会贡与天庭一棵。”
“是呀,确实神奇,土地公只用了枝叶炼就丹药,便会有这等效果了。”羽承点头应道。
“看来土地公同南陵山的灵鹤仙关系应是极好。”凡笙自语道。
羽承听了看向凡笙,问:“怎么讲?”
“虽说仙灵芝难得,但是着枝叶确是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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