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今早他们二人便一直在回避昨晚的事,各自都心照不宣,没有提。眼下凡笙问了,着实令他有些为难,因为也没有想好接下来要如何去做。他如今倒是不担心天庭会这么快知道他们二人的事,因为那些个神仙们不太可能会时时盯着他转。
“以前如何,现在便如何。凡事有我,你只需安安心心继续修行便是,其他无需多想,一切麻烦我自有法子解决。不用太多忧心,嗯?”羽承轻握着她的手,柔声宽慰道。
凡笙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她本就担忧的不是此事,所以也就没想继续说这件事。正想着,便听叩门声响起,客栈伙计在门外问:“客官,吃食已经备好了,是否方便给二位送进去?”
“进来吧。”羽承朝门口处说道。
客栈伙计将一盅汤羹,五个馒头,一盘烧肉,几样小菜,一壶酒水放在外间的矮桌上,说了声慢用,便掩门退了出去。
羽承拉着凡笙起身,走至矮桌旁坐下:“这馒头是肉馅的,店家说是每桌必点的吃食,想来味道不过。来,尝尝。”
凡笙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瞬间觉得口齿留香,好吃的紧。羽承见此,便知她是喜欢吃的,又将那盅汤羹放到了她的面前,打开盖子。
“这个似是不错,尝尝味道如何。”羽承舀了一勺,在嘴边轻吹了吹,然后送至凡笙的唇边。
“嗯,好喝!”凡笙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满脸堆笑的说。
“不用管我了,你也快吃吧。”凡笙见羽承一直在照顾自己,便开口说道。
“好。”说罢,羽承也开始用饭了。
二人在饭桌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今早街市的热闹事,再也没提烟楼和降头的事。一顿饭吃完,羽承唤了伙计来将碗筷收拾了出去。又教凡笙看了会儿书简,见她有些困倦的样子,便早早结束了识文的功课。简单洗漱后,二人就上床休息了。
二人相拥而卧,凡笙窝在羽承的怀里,鼻息间萦绕着那属于他的松竹清香。今晚羽承格外踏实,只是这么搂着她,再没有旁的举动。凡笙有些纳闷,可瞬间却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她在期待什么?思及此处,便觉报羞。微微抬头看了眼羽承,见他闭着眼眸,薄唇轻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睫毛上,这让她觉得有些痒,便低头在羽承的胸口蹭了蹭。
“别闹,你需要好好休息。要是再乱动,今晚你就不要睡了。”羽承沉声说道。
凡笙又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羽承的画外音。赶紧闭眼,不再动弹了,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凡笙清浅平和的呼吸声。
见此,羽承低头吻了吻凡笙的额发,轻叹了一声,也便睡去了。
第二日,羽承与凡笙早早便起身了,此刻正在客栈的大厅中用早饭。今日一楼大厅中的人格外多,而且大家似乎都在饶有兴致的谈论一桩轶事。
“唉,听说了吗?昨日卞大夫家中可是闹了个天翻地覆!”邻桌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听说了,听说了。哎呀,这卞家的大公子如今怎会变得如此不明事理呀!”旁边的长者跟话道。
“对呀,真是可惜了,为了一个楼里的姑娘,断了仕途。哎!”一人摇头叹息着。
“谁说不是呢!听说已经负起离家了,这卞大夫可是被气的不轻呀!”那长者无奈说。
“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听说那公子潇昨夜与其父大吵一架,今早便离了家,似乎闹得还挺大。”另外一桌的人好奇问道。
“你还不知道呀?这公子潇本是个孝道守礼,博惠多方,其书五车的才子,卞大夫对他这个大公子也是颇为看重的,有意培养他入仕。可谁知这从不进花楼的人怎的就认识了那娄姬。被那女人迷得三魂丢了七魄。还听说因为这个事,公子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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