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是。”羽承点头道。
“多谢上仙。”卞潇拱手谢道,随后又问:“卞某有件事不明白,想向上仙讨教。”
“不必客气,请讲。”羽承抬手说道。
“被下降头一事如果不是长姊和上仙,我是真的对这东西毫无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任何异常。若是有人想害我,为何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呢?”卞潇疑惑问道。
羽承想了想,说:“你这降头叫灵源降头,不似一般的降头,施法后当即便可应验。这降头实则像是一粒种子,先植到你的心神中,慢慢侵蚀你,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便可随意操控你,甚至是要你的命。你一直没有感觉,是因为它还没有遍布你的全身,你的心神还是自己的。”
说完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卞潇,继续道:“看来你要好好想想,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恨你,给你下这等恶毒的咒。还有,记住不要点松香,这是道术中催发降头咒的引子。再有,出了我这道观不论吃了什么,就再吃一份糯米糕,或者其他什么糯米的吃食都行。”
“好,我记住了。”卞潇点头,而后又抬头问:“那这些我要照做到何时?”
羽承转头看了他一眼,说:“直到你找到是何人下的咒为止。因为我今日给你解了咒,那施咒之人定会察觉,所以也许还会再找机会对你下手。”
卞潇点了点头,看向羽承说:“嗯,卞某明白了。多谢上仙救命之恩。”
羽承摆手道:“不必客气。大殿内的香台也应燃的差不多了,过去看看吧。”
说罢,三人便出了偏殿往大殿方向走去。
刚进入大殿便见有小道士在殿内同土地公说着什么,只见土地公听后也是一愣,随即微蹙了眉头,摆摆手让小道士退下了。
抬眼便见羽承他么已经进了大殿,土地公提步上前,说道:“上仙,这香台应是马上就要烧完了。需要做什么吗?”
羽承摇摇头说:“不必,等着便是。”说完,转头看向土地公,问道:“刚刚是有什么事吗?我见仙公似是有些难色呀。”
土地公也是一脸疑惑,说:“刚刚所报之人说,灵鹤仙来了道观,说是有事相找。这灵鹤仙很少出南陵山的,此次不知是所为何事呀?”
“无碍,我到是想见见这灵鹤仙,他的仙草救了凡笙,这次有机会当面道谢了。”羽承笑道。
正说着便听身旁桌案上的琴开始铮铮的的震动,琴弦也跟着不停的拨动,发出刺耳的弦音。此时,殿内的人纷纷站起身朝桌案聚拢而去。
倏然,琴身停止了震动,琴弦也归于平静,两边的香台突然熄灭,两股青烟袅袅升起。须臾,便见琴身中央的黄符悠悠飘落在地面,‘唰’的一声响,黄符变换为一位翩翩少年,一身灰袍,面色苍白,一头青丝披散于身后。样貌虽略带颓然,可他的神情却是晴朗无垢的,同一般的鬼魅大不相同。
“谢上仙让我有脱离琴身的机会。”琴灵拱手说道。
还未等羽承说话,卞潇一个跨步上前,眼睛瞪的老圆。抬手指着面前的鬼魅,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你怎会!”
说罢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卞潇和琴灵,在他二人身上来回探看,这一看众人皆是一惊。
凡笙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你们怎么长得如此相像?”
凡笙说出了众人皆感疑惑的问题,而他们当中似乎也只有这个人,才可能知道原因。卞潇也想到了这一点,转头看向娄姬,问:“他是谁?这琴是你的,你早知道,对吗?”
此时的卞潇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自己不是独生子。可是,眼前的琴灵他不敢去想,他害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琴灵究竟是如何死的?而他又为何被封在琴中?又是谁做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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