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说着轻轻的抽泣了起来,眼中更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对,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怕母亲会因此事而获罪,更怕失去这个家。所以我便一直把这件事藏匿在心里,我想替母亲赎罪,我便加倍的对卞潇好,得知琴灵居然成为鬼魅存活于世,我便想尽办法替他脱身。可是,我也错了,这是心魔,是母亲的执念障了目。我既不能成全琴灵,更无法替母亲赎罪。我不该隐瞒,可是越到后来,我便越说不出口了。”
娄姬微微的抽泣声,已变为沉沉的哽咽:“当母亲带着我离开卞家时,我居然有一种逃脱的喜悦感,这让我感到不耻!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若说是母亲做了错事,那我便是帮凶,我也一样是罪孽深重!”
“你也不必如此,事情发生时你也不会五六岁的样子,不敢说,实属常情。长大后牵绊你的人和事更多,不能说,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莫要太过自责。”羽承宽慰道。
羽承见娄姬拭了拭眼角的泪,又等她缓定了心神后,说:“我会从卞戚原夫人去世,守丧结束后开始为你母亲织梦,让她圆了做卞夫人的梦,了却她的心结。没了执念,便好相问琴灵骨灰的下落。”
“那她还是会醒来不是吗?一场空梦,对她来说有何意义呢?唉,她又能否看透呢?”娄姬似是心中隐忧重重。
“为她织梦,而非圆梦。她是执念太深,织梦是让她在此中经历她心中所想的生活,让她更清晰的体会人所不能及的道理。门第之差,权位之别,自古以来便有定数。织梦是要让她明白人命天定,不可违之的道理。放下执念,看清眼前拥有的真实,才是该有的命数,渴求太甚,终归会害人害己。”羽承沉声说道。
娄姬听后点头说道:“谢上仙指点,奴明白了。那如今要如何为我母亲织梦呢?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到上仙的?”
“两日之后我随你们去洛邑城,我在你母亲的住处为她设燃台织梦。这两日几位可以住在道观后院的香房中。”羽承说道。
众人谢过羽承后,娄姬又开口说道:“那,琴灵,他这两日”
“我那黄符可保他三日如正常凡人般生活,只要这殿内的香台不灭便可。”羽承说。
“谢上仙。”娄姬和琴灵一同开口谢道。
“不必。”羽承摆手道。
此时,土地公向羽承说道:“上仙放心,这香台我自会安排小道士看守,不会出差的。”
羽承拱手道:“劳烦仙公了。”
“哈,上仙客气了。那我先带他们去后院香房了。”土地摆手道。
“有劳。”羽承抬手示意道。
待众人纷纷走出大殿后,凡笙走近羽承,有些为难的开口说:“羽承,嗯我想问你个问题。”
羽承看她这幅摸样,不知又在想什么,挑眉说道:“嗯,问吧。”
“嗯你觉没觉得那卞潇对娄姬,好像,似乎,是藏了别的心思?”凡笙用探看的目光向羽承求问着。
羽承低头看向她,嘴角微扬,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哈,有进步,都会察言观色了!”
凡笙眨巴了几下眼睛,惊讶道:“啊!这么说是真的!他对自己的姐姐”
“这么惊讶干什么,他们自小长大,娄姬又对他极好,情感在他年少时发生了变化,也是又可能的。这个世上什么样的情感都会有,不论族类c不论老幼c不论男女。你也可以问问凡苍去。”羽承一脸轻松的答着话。
凡笙皱眉:“凡苍?问他干嘛?”
羽承看她这样,估计还不知道自家哥哥的事吧!那还是先别吓她了:“没什么,他年纪大,见识广呗!”
“真是的,整天胡言乱语!”凡笙嘟囔着说。
“嗯!胡言乱语,胡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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