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怅然之感。
彼泽有蕳兮,皎月伏兮!
顾瞻君子,寤寐涕泗匪适予鱼。暮以期之,心焉切切!
彼泽有苓兮,皎月照兮!
顾瞻君子,寤寐辗转匪适予鱼。暮以期之,心焉忉忉!
彼泽有蒲兮,皎月皓兮!
顾瞻君子,寤寐颠倒匪适予鱼。暮以期之,心焉惕惕!
彼泽有鱼兮,皎月僚兮!
顾瞻君子,寤寐无望匪适予鱼。暮以期之,心焉悁悁!
我心是悼,聊与君子适其好兮!
“这词牌”当凡笙听到这唱词后,猛然惊觉,看向羽承说道。
羽承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她写的。听这词牌,想来我们是到了娄婵玉和卞戚相识之后的时间了。走,去茶楼看看。”
凡笙点头,跟着羽承走进了茶楼。这是一个上下两层的阁楼建筑,内部装饰古朴简洁,在一层散座的中央,有一个起高的舞台,舞台中央坐着一位白衣少女,正在抚琴清唱。
“娄婵玉!”凡笙惊讶道,随后又说:“娄姬的眼睛和她母亲年轻时真像。”
羽承刚要搭话,便听二层阁楼上方一道冷峻的男声响起:“诸位,我公子戚今日要向各位道个歉。”说罢,那人便收起手中的折扇,拱手又道:“今日便是各位最后一次听玉儿的琴音了,因为此后她便是我的内院之人。”
话落整个茶楼突然喧闹起来,皆是众人议论的声音。羽承见状低头对凡笙说:“看来这是卞戚要将娄婵玉接入府内的日子,我们来早了,先离开茶楼再说。”
“嗯。”凡笙应到,准备离开。转身之际忽又一人撞上了她,羽承眼疾手快,迅速揽过了凡笙。撞人的是茶楼的一个伙计,那伙计见冲撞了客人,连忙点头致歉:“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小的走路不小心,冲撞了姑娘。”
羽承摆手说道:“没事,去吧。”
那伙计连声谢道,转身走开了。凡笙扭头看向羽承说:“他们能看到我们!”
羽承轻笑,戳了她的脑门一下,说:“废话,两个大活人站在这,当然能看到!”
“我还以为”凡笙揉着额头边嘟囔着,边跟着羽承又来到了街道上。
“他们虽然是娄婵玉脑中的幻境,但也是曾经真实存在的人。我没有用隐身咒,他们自然是可以看到我们的。”羽承边解释边走,随后继续道:“我们现在去他原夫人死后的那段时日。”
凡笙听到这个时段后,轻皱眉宇,说:“不是要促成他们吗?为何还要让卞戚和那姑娘成亲?”
“娄婵玉的心结不再原夫人身上,而是卞戚在原夫人死后未抬她的位,再娶她人这件事上。眼下娄婵玉知道他已有婚约,所以并无在意。若是此时如了她的意,助她们成婚,虽说也是了却心愿,可是终究没有后来再成事所看的那般透彻。”羽承开口解释说。
“嗯,明白了。”凡笙点头应到。
羽承待凡笙回到刚来时路过的那条巷子,而后用脚提了一下最下方第十二块砖。随后便看到周围景致忽然开始旋转扭动,速度越来越快,视线越来越模糊。
少间,眼前飞速转动的画面突然停止不动。便见此处是一间无人的小隔间,虽小但屋内装饰考究,一看便知是一位有学识之人所居住之处。
“戚郎,你真的要娶那薛家小姐?我你就不管了吗?”倏然羽承和凡笙听到外间女声想起,那声音焦急而无助。此人便是娄婵玉无疑。
“怎会不管你!你进门后我一直带你不薄,孙娘也不曾为难于你,这些你应该晓得的。如今她走了,我就算另娶,你也依然不会吃半点亏!”卞戚急急说道。
“不吃半点亏?呵,以前你我是在你有婚约后认得的,我便认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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