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扈国泰逞什么能,谁叫他这么做的,他为啥不先向区委、区政府汇报呢?包括俺们任何一个领导都不知道此事啊,他这不是打草惊蛇、帮敌人的倒忙吗?简直是乱弹琴嘛,把他给俺叫过来!”石精忠非常冒火。
陈文礼盯了一眼石精忠说道:“看嘛,石区长你又急躁了,再急也于事无补呢!我们还是首先采取措施弥补工作上的遗漏才是上策,下来后该追究谁的责任就追究谁的责任,该处分谁就处分谁就处分谁,你看这样好吗?”
“既然你秀才都发话了,那就先记下扈国泰的过失,等过后抓住了土匪后,再来理麻这个家伙。”石精忠余怒未消,稍倾又说道:“战事比较紧迫,陈副书记你看这样用兵如何?俺们采取兵分两路的战术:一路由俺带领区中队80名队员,由李正带路,连夜从华耳山包抄过去,务必将漏网的土匪头子毛大堆、刘老么捉拿归案,以绝后患。另一路由你带领秦副连长和区里的其它武装人员对‘老街坊’客栈进行严密监控,必要时可采取果断措施,这样就可以做到两不误了!”
陈文礼略加思索:“这是个好战术,不过主帅不宜轻易出去,我建议方案其它内容不变,我两对换指挥,我比你更懂当地人语言,你是总指挥理应坐阵江石,不能因小失大啊,只有确保了主帅安全,才能使确保江石的安全、才能……”
“酸文人,就是酸不拉几的,找那么多理由干吗?难道离开了俺地球就不转动了?没啥说的,就这么定了,一、三、五分队准备出去!”石精忠将大手一挥,粗暴的打断了陈文礼的讲语!
“好吧既然你这么固执,那么我还是要再强调一下:在人不熟、地不熟、路不熟的情况下,你千万不能有轻敌的思想,一定点到为止,我们静候佳音!”陈文礼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同时又扮了个鬼脸指了指身旁的芮腊梅说道:“小芮,你可以再送石区长一程啊!这下可能又要分别一些时日了,你要珍惜为石区长服务的机会哟!”
石精忠和芮腊梅的脸一下胀得通红,好在天公作美,晚霞照在整装待发的每个人脸上,大家的脸都是红的,分不出哪个是真红还是假红。
大家在一派欢笑声中就此别过。
夕阳西下,石精忠带着区中队八十人俏无声息沿着通往华耳山的方向进发。
傍晚时分,在通往龙泉乡的小路上,两个包着青布帕子的“老乡”的行踪极为诡秘,一前一后并无言语。只要多少有点声音,二人就免不了在丛林中躲藏好一阵子。
好在冬天夜幕早早降临,路上行人稀少,二人趁着黑夜很快来到了一个叫叉河口的地方。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人依靠步行走到这里,早已疲惫不堪了。
这两人正是毛大堆和刘老么两个漏网之鱼。
黑夜中毛大堆率先在一块石板上坐下来,嘟囔道:“歇上一会,看样子共军稍微一阵子是追不上来的,格老子,割猪匠割猪---抽支卵子烟再说。”
两人“啪嗒、啪嗒”吸着叶子烟,尽管看不清脸色,但两人都是愁眉苦脸的。
刘老么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呀!他妈的真倒霉,今天他妈的落到这个田地,算是尖脑壳挞桩——栽得深,糠头开屁股----倒沾一托,月母子……”
毛大堆对刘老么开导道:“刘老么,这是你的性格吗?你啷个也习起x话超过文化了,今天我们是有点背时,未必明天、后天还有这样背时吗?眼睛得看远点嘛。只要我们联络起各路大军,再来个血洗江石,我们就不但洗清了耻辱,反而还会在江湖上露一手,让江湖上的所有人都晓得我肉某并不是白吃干饭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翻梢呢?将比说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二天还做那样大事呀!”
“肉团长,我们的眼睛再看得远也不能不看眼前呀!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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