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8章 洛基长老(第1/3页)  卡拉迪亚的光明史诗II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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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赶出来的联军无法相信自己所遭遇到的事情,联军领袖,最坚定的黑暗教团抵抗者居然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投敌了?联军内各股势力的领袖都像霜打过的茄子,心灰意冷。恰好这个时候,里昂突然重新竖起了抵抗军的大旗,重新召集起了新的联盟。这才避免联盟土崩瓦解,也将抵抗运动进行到了最后,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后世的史学家们普遍认为乌拉诺斯的斗争意识薄弱,革命斗志消沉,在最困难的时候,只看到了消极的一面,没有用一分为二的观点辩证地看待问题,在一个指头的困难和九个指头的希望面前站错了位置,犯了右倾投降主义的错误。由此也注定了他最终的失败。历史也证明了,在那次震动卡拉迪亚的投降之后,乌拉诺斯就好像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世界上再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历史上也没有留下他任何的痕迹。

    有人说,他在投敌之后,没有得到什么好的下场,直接就被秘密处决了;也有人说,他看到了后来里昂的节节胜利之后,羞愧万分,无颜再活下去,选择了自裁。但更多的当事人人选择了遗忘这个耻辱的败类,拒绝谈论有关他的一切,默认这个人在历史的风尘中湮没自己。

    只是没有人意识到一个问题:在神王乌拉诺斯投敌之后,整个卡拉迪亚的抵抗战场就开始发生潜移默化的转变。教团军对抵抗联盟取得的胜利越来越少,越来越多抵抗军势力崛起,越来越多的人才汇聚在圣王里昂的麾下。对此,官方的解释是,神王叛变之后,圣王里昂终于推翻了一直笼罩在他身上的神王的阴影,展露出了自己惊世绝艳的才华。但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除当事人之外,唯一知晓此事的两个人都对此讳莫如深。”

    费恩·克莱米·塔斯云坎《二次圣战》。

    我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偶尔看到费恩抽空写的这本书里的这些段落,那时候我笑着把最后一段里的“两个人”改成了“三个人”。面对费恩疑惑的,充满警惕的好奇心的眼神,我只是微微一笑。

    视角回到此刻,我的泪水和我的勇气一起涌了出来,我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像面对被特拉梅西诺召唤出来的梅迪乌斯神虚影时那样艰难地扭过头,终于看清了此刻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全身裹在一件镶嵌银边的黑色斗篷里,脸埋在漆黑的风帽阴影中,看起来比我要高一些,露在斗篷外的手惨白枯槁,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我记忆中那酒鬼老爹得手。记忆里的那双手,即便是那次他酗酒三天三夜之后,我在村口的水塘里找到他时,也依旧饱满红润,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成熟和可靠。

    我下意识往外挪了一点。

    他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想起来什么,我听见低低的苦笑声,接着,他伸起手,放下了遮住脸孔的风帽。

    那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五官轮廓,与我是如此相似,看起来就像是老年的我。他的眉毛和嘴边的络腮胡子花白中掺杂着几点褐色,脸上全是岁月的风霜留下的皱纹,但那双眼睛依旧是我记忆深处牢牢铭刻的眼睛。

    “对不起,埃蒙斯。”他耸了耸肩,“把你一个人丢下这么多年。”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喉头被岁月酝酿的泪水牢牢堵住,我咬着自己的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可是却做不到,泪水如同六月天布尤恩村连绵的雷雨一样,滔滔不绝地洒下来。

    老爹!

    他一把把我揽进了他深深的怀抱里。

    就在我陷入狂喜的同一时刻,漫天的雷霆忽然间消失了。芬利尔愣愣地站在原地,惊愕地看着我们,他好像在一瞬间一点动手的念头都没有了。

    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龙一溜烟从地上跑开了,但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似乎还想看看什么。

    芬利尔远远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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