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开包子店的念头也是段连海在床上和“野鸡”折腾的时候想起来的。
那天早上他睡醒后想和头一晚带回家己经折腾了一宿的“野鸡”再过把瘾,可全身光溜溜的“野鸡”说什么也不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这“野鸡”也是个“捞婆”,早餐就吃面食。跟他说想吃包子,要段连海去街上买包子给她吃饱了,可以再让他免费干一回。
段连海没辙,只好穿了衣服溜溜地跑出去买,费了半天,几乎跑了大半条街才终于买到了包子,可等他回家一看,那“野鸡”早不知道啥时候就“飞”走了,还顺了他几盒录音带。
气急败坏的段连海只好自己报销这些包子,他吃着吃着,就想起了自己跑了半天才买到包子,要是在这里开一间包子店的话,那生意肯定错不了。
而且他家的地方也好,后面屋墙拆了就正对大街,连铺子都不用去租,用点钱装修一下就行了。
他这么一盘算,越想越激动,连包子都吃不下了,撒了腿就往外跑。
他自己不会做包子,得去请会做包子的师傅。
也该段连海走运,还真让他碰上了一个正在找工作的“捞佬”,两人一聊,这人以前在北方的饭店里当过面点师傅,做包子简直是小菜一碟。
段连海大喜过望,立马回家凿墙拆窗搞装修,几天后,几万头的鞭炮一响,他的“连海包子店”就开了张。
那“捞佬”的本事还真不吹的,做出来的包子又香又大又软,吃过的人无不赞不绝口。
很快,连海包子店就有了些名气。
段连海每天数着钞票都笑眯了眼。可他依旧是老毛病难改,上午忙了事,下午就又钻进了发廊。
“哟,段老板来了。”老板娘招呼一边闲坐着的发廊妹,“快给段老板洗头。”
“哎,别急。”段连海甩出几张十元的票子,“我今天要你老板娘亲自出马给我洗头,怎么样?”
那老板娘虽说已年过三十,但还保持着苗条的身段,加上眉清目秀,皮肤细腻雪白,早就让段连海对她垂涎三尺了。
而且这老板娘还是本地人,说不定比那些“外地鸡”更有味。
他想着想着,手就不由自主地伸进了那老板娘的裙子里。
那老板娘轻飘地一晃身,移开了段连海的手,“不要乱来啊。”
段连海才摸到边,兴致正高,立即又塞给老板娘一张百元大钞,“怎么样?”
老板娘一笑,再也不去理会段连海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了。
洗完了头,摸得两手湿漉漉的段连海已经完全地处于了兴奋状态了,他二话没说地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塞进老板娘的口袋里,然后抱起那老板娘进了按摩房,三下两下把老板娘脱得精光。
“他娘的,本地‘鸡’也不过如此,还花了老子三百多冤枉钱。”段连海趴在全身一丝不挂的老板娘身上一边呼哧呼哧地干着事,一边在脑子里又盘算起来。“要是再在旁边开间发廊的话,那不是连嫖鸡的钱都用不着出了?”
他已经看好了一个位置,就在他的包子店的隔壁两间,那地方原是路小明家的杂物间,正好空着。
可让段连海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盘算怎么跟路小明的老娘讨论租金的事时,居然有人抢到了他前头,在他看中的地方开了间店。
不过,这间店既不是包子铺,也不是发廊,而是间时装店。
开这间时装店的也不是别人,就是张小仪。
张小仪的辞职是表姐唆使的结果,她那个卖时装的表姐整天在张小仪的跟前唠叨个没完。终于把本来就在工厂里干得不顺心的张小仪说得动了心。
对于张小仪的辞职,陈清是从刘顺的嘴里得知的。而且,直到张小仪的时装店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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