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欢喜的陈清最终却没有离开南宁,当他买好了车票坐在候车室等班车准备回云甫的时候,却意外地碰到了刚从云甫过来的高红路。
两人异地相逢,自然是高兴万分,高红路不管陈清愿不愿意就把他拉到车站边上的酒店里。
跟以前一样,高红路的脾气还是没改,一口气就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陈清有点担心误了班车,一个劲地劝说高红路别再点菜,别吃不了浪费了。
高红路却大大咧咧地说,“没事,今天幸好碰到你,哥们儿得好好开开荤。”
高红路点完了菜,服务员又问了声需要什么酒水饮料,高红路却摆了摆手,“你先上熟食再说,快点。”
没一会儿,服务员便端了一盘卤酱鸭过来,还没等那服务员转身,高红路便用手拈了一块鸭肉放进了嘴里。
陈清看着高红路的馋样好笑,“你小子怎么跟几个月没吃着羊的饿狼似的。”
高红路也笑,又用手拈了一块鸭肉放进嘴里,然后跟陈清诉苦,“你都不知道哥们儿在这儿吃的有多差,还他妈的区公安学校呢,伙食比我在部队的时候还次,跟他妈猪食差不多。”
“那你就不会在外面给自己开小灶?反正你又不缺这点小钱。”陈清也不客气地用手拈起鸭肉吃起来。
“嗨,你不知道,我们那个学校管得比部队还严,连周六和礼拜天出去都得班主任批准才行。”
两人正说着话,服务员把碗筷拿过来了。
高红路改用筷子夹鸭肉吃,一边仍在发牢骚,“最可恶的是学校里有规定,凡是特训班的学员一律不许私自外出饮酒,如经发现,不管有没有理由都一律警告处分,并以通报的形式告知原单位。”
陈清笑着问,“那你肯定是受过处分的,哥们儿不知道别人,只知道你无论在哪儿都准跑不了挨处分的份。”
高红路却呵呵地一笑,“陈清你小子真是高估我了,到目前为止,我在这儿还真没挨过处分。真的,骗你是孙子。”
陈清的眼里透着怀疑,跟高红路开玩笑,“你在这儿的跟踪与反跟踪的课程肯定很棒,连老师都抓不住你。”
“扯淡,我们这学校又不是训练特务,哪来的‘跟踪与反跟踪’?”高红路笑道,“不过,我们这儿还真有一门类似这样的课程,叫《侦查学》,这门课我倒还真拿过前几名呢。”
陈清还是有些怀疑,“我就不相信你小子能那么老实地呆在学校里哪儿不去,这不像你啊。”
“信不信由你。”
高红路招呼服务员过来,叫她上几瓶啤酒。
“你不是说学校里规定不许喝酒吗?”陈清笑着涮高红路,“你就不怕回去挨处分了?”
高红路满不在乎,“管他呢,反正这儿的处分哥们儿还没挨过呢,大不了挨上一个就是了。”
高红路给陈清倒了一杯酒,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还记得梁蓝的弟弟梁栋吗?他也在我们的学校里上课呢。”
陈清当然记得梁蓝的这个毛头弟弟了,不过在他的印象里最深的就是梁栋老是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小脸蛋上总是黑花黑花的,有时候还挂着鼻涕。
“你可能都想不到,这小子以前没少挨哥几个捉弄的哭鼻子,可他现在却成了学校里的大名人,不单学习成绩优秀,还在学校里担任了学生干部。”
陈清心想糟糕,这话题既然扯到了梁栋的身上,自然也就把梁蓝也带进话题里来了。
“陈清,梁蓝和国进结婚的事你知道不?”高红路的话题果然把话题扯到了梁蓝身上。
陈清竭力使自己显得很平静的样子,“知道。”
“那你怎么不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怕见着梁蓝嫁给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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