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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却有些出乎段连海的预料,第二天一大早那廖老板就过来找他来了。
一见到廖老板,段连海不由得有些吃惊,眼前的廖老板不但脸上还鼻青脸肿地带着伤,一只手臂上还打着绑带挂在胸前。
“这是咋搞的?”段连海看着廖老板的模样有些惊讶,“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段连海的惊讶倒不是装出来,虽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路小明竟然真的出手,而且还把廖老板搞成了这个样子。
廖老板的一只眼睛被打得肿了一大块,他抬起无神的眼睛瞄了段连海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口气有些发狠又有些无奈地说,“行,你段老板能耐,房子我还给你,你爱咋着就咋着吧”
这倒是真出乎段连海的意料了,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这着啥急呢?等你把那些家什弄妥当了再把房子给我也不迟啊。”
廖老板鼻子里哼了一声,把钥匙扔在地上,转身就离开了。
段连海弯腰从地上捡起钥匙,心里又是欢喜又有些疑惑,他也想不通这路小明使得是啥招,居然整得这挺傲气的廖老板这么爽快就把房子交出来了。
不过,让段连海更意外的是,等他打开廖老板留下的房子时,竟发现里面除了桌椅有些凌乱外,那些牌机竟然都还整整齐齐地摆放屋里。
这事就让段连海有些纳闷了,按说路小明再怎么整也最多是动手打了廖老板一顿,这也不至于让廖老板连游戏机都不要就这么离开吧?
不过,段连海对这事并没有多想,现在这结局对他来说是再好没有了,不但房子弄到手了,还白捞了那么多机器,这天上就是掉元宝也没这么爽的事。
接下来的事就是让牌机室重新开张,这事并不难搞,牌机和那些漂亮的女招待还在,只要买些桌椅,重新整修一下这屋子就行了。
两天后,重整一新的牌机室就开张了,正如段连海预想的那样,生意好得不得了,已经憋了几天的赌客们玩得不亦乐呼,把那些女招待们几乎都累趴下了。
这样的场面令段连海兴奋不已,开张的头一个晚上他竟然又一次失眠了,一次又一次地从床上爬起来看桌上那成堆的钞票。
不过,兴奋之余,却还有一件忧心事让他有些坐卧不宁,那就是路小明这几天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本来他有些担心路小明会过来纠缠,琢磨好了应付一下路小明的办法,可开张两天了,这小子竟然连面都没露一下,这事可就有点太出奇了。
段连海心里也纳闷,搞不清楚路小明究竟这是搞得什么名堂,有心不去想这事吧,可又有点放心不下,眼见两天过去大院里都见不着路小明的人影,他便跑去路小明家探个究竟。
“你找小明啊?我还想找他呢。”路老太太没好气地说,“这死孩子只回来露露面,连话都没说几句,这几天就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这小明也太不像话了吧?那么久不回来,好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也太不知道孝敬老人了。”段连海口里顺着老太太的话头数落路小明,心里却着实高兴。
“您说这小明是不是又回广东了?”段连海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路老太太没好气地说,“这衰仔从生下来就没让我省过心,这次肯定是又在外面闯了祸了。”
——这小子肯定是因为打伤了廖老板害怕出事跑回广东去了。
这是段连海心里给自己的解释,也是他最希望的事情,要是路小明真的回了广东,那他段连海就连房租费也省下了。
从路家出来,段连海觉得舒心多了,这可比他当初的预想想得更完美。因为他本来还想着该怎么去应付路小明呢,现在可好了,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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