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赌钱一样吗?”陈清说。
“没错,炒期货其实就是赌钱,而且比赌钱更刺激,风险更大。”
科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这些等你们以后有机会操作的话自然就会明白。”
末了,科长又说了一句:“对了,还有一个得跟你们说一下,你们如果能拉到客户在公司开户的话,那么你们就可以得到客户所存入保证金的比例奖金。一般是百分之十,如果是vip客户的话,那奖金就跟高,可以可以达到保证金的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
毋庸置疑,这样的比例奖金是绝对诱人的,但也是让人泄气的。别说小卢,就是陈清也绝对拉不到这样有钱的主来开户。
呆了一个月,耐不住性子的小卢开始发起了牢骚说上了当,这个所谓的期货公司其实跟以前他呆过的那些传销团伙没啥两样,传销是先拉人,然后再弄你的钱,这里则像是个张开大口的黑洞,连人带钱一起活吞。
陈清也有这种感觉,因为自从进了这个期货公司后,他几乎每天都很关注报纸上有关股市特别是恒生指数的消息。可让他纳闷的是无论股指上升还是下降,那些在公司里开帐户炒股指的客户几乎没有一个是赚到钱的,有些甚至几天的时间就连保证金都赔得精光。
“这肯定不正常,赌钱还有输有赢呢,这儿倒好,全输,没一个能赢钱的。”小卢凑近陈清的耳朵,“我怀疑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你怎么知道?这显示板不是跟香港的股市连线的吗?”陈清明知故问,其实他也猜得出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狗屁连线,我怀疑那板子上显示的那些数字是公司里自己搞出来的,专门蒙那些客户。”小卢声音压得更低,“你知道不,公司里除了主机台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机室,就在楼上经理室旁边。我猜显示板上的这些玩意都是从那里出来的,而且我敢肯定,这儿的那些跟香港交易所的什么数据交换也都是做个样子给客户看的,实际上那些数据根本就没出这个大门,都是这儿转悠玩躲猫猫呢。”
陈清一笑,“你进去看过了,要不你咋那么清楚。”
“哪啊,我就这么一猜,那屋子连科长都不能进去,我咋进的去?”小卢想了想,问陈清,“咱是不是想个办法进去瞅瞅,老是被别人蒙着,我觉得憋得慌。”
“这不明摆着的吗?还用得着进去?”陈清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我算想明白了,咱们在这儿啊,其实就等于是帮凶,帮着公司骗人家的钱?咱们在前骗那些冤大头,公司在后搞鬼,等事成了,公司把大头拿走了,咱们只能喝点剩汤。”
小卢点了点头,“没错,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我开始进这公司的时候还纳闷呢,这儿怎么舍得花钱养这么多闲人,还养三个月。现在我算是整明白了,原来帮公司买单的全是那些客户,咱们跟这儿其实就是给公司当钓钩,钓那些冤大头。”
陈清自嘲地一笑,“其实啊,咱们也是冤大头,咱们要是帮公司拉客户,那肯定得在自己的亲戚朋友中间找,你想想,要是那些亲戚朋友跟这儿被搞得血本无归的话,他们还会认你这个人吗?”
“陈清,你该不是打算辞职不干了吧?”小卢有些紧张,陈清要是不干的话,那他肯定也没兴趣再呆下去了。
“那你说跟这儿呆有啥意思?别说咱没有钱的亲戚朋友,就算有的话,你真下得了狠心帮着公司坑他们?”陈清叹了口气,“与其跟这儿呆三个月然后灰溜溜地被人家赶出去,还不如现在离开的爽快呢。”
“咳,这你管他呢?咱现在出去能干啥?一没有文凭,二没有技术,谁要咱们?”小卢有些着急地劝说,“照我说啊,你还不如跟这儿凑合凑合呢,这儿起码还能有点钱领,总比没钱在家闲呆着强吧。”
两人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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