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口气,等那红衣彻从眼前消失,她终于忍不住的憋出声来:“神经病!”
夏秉渊也是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对上王欣然那有异于平时平静的眸子的时候,他收敛了情绪,环抱住她,把她的额头轻轻抵在自己胸前。
后怕道:“之前我感应到你呼唤着我,可是没能及时找到你,让你受惊了,刚才我就怕没能救下你。”
王欣然这是才缓过神来,之前那种莫名的压抑情绪,好像看到夏秉渊的时候忽然找到了支柱,一个宣泄口,瞬间她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那是对于前世自己任人鱼肉,任人羞耻,却不能逃脱的痛苦与厌恶,对于自己无能的厌弃,就在刚才,被那红莲妖君孟清君压在树上,无法反击,无处可逃的无助,又把她那不堪的前世记忆勾勒了出来。
“你怎么来的这么迟!你为什么不早点的来!”王欣然的手紧紧握着夏秉渊的,在她下意识的紧握中,夏秉渊的手背被她抓的血淋淋,她却不自知。
不过好在你来了。
“没事了,今后我不会离开你,让你独自面对困境,相信我。”夏秉渊说不清自己心里那酸楚与心痛是从何而来,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估计那就是所有修士都要面对的大劫——情劫。
但是大道就是要历练每个人的心性,所以没有经历过情c爱的人生就不是完整的人生,好在他遇到了王欣然,他相信她们可以携手相伴,到永久。
之后,夏秉渊抱着只裹了一件长袍的王欣然往住处走去,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王欣然能能进空间了,却依旧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你去换下衣服,等下我交你一些术法。”夏秉渊把王欣然放在床上,就关门出去了。
王欣然平复了心情,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变强的想法,这混乱的末世,人命是什么都不值的,只有强大的实力,不然你就是别人盘里的菜,就是炮灰。
“那叫孟清君的是什么来头。”连你也有所顾忌,王欣然出了房间,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夏秉渊询问道。
“他是妖族重阳阁的这一代的第一人,和我一样是元婴中期的修士,并且名声在外许久,我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是赢的把握并不是很大。”虽然剑修是攻击力最强的修道一门,可是那并不是让他自傲的资本。
夏秉渊一直是个不骄不躁的人,导致养成了他现在清清冷冷不太与人交涉的性格。
王欣然一直是夏秉渊几百年岁月中的一个异数,要是让他师门中那些熟识他的人知道他现在说话一次性能说半小时的时候,八层门派中相熟的弟子都要晕倒一片了。
这真是比天下红雨,六月飞雪还要让人感到惊奇的事,可是它就是发生了,还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和你一样是元婴中期,我现在都没有筑基,和你们差的还真是很远啊,”王欣然躺倒在沙发背上,感叹着自己实力的弱小,之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坐起身,一脸古怪的望向夏秉渊:“那你,那你今年多少岁了?”
夏秉渊翻阅着手里的一本黄色封面的书籍,一副没怎么在意的样子:“修士的年龄本就是无尽,要是等以后我们修成正果了,那无尽的岁月也不过是弹指一瞬罢了。”
“我是问你多少岁。”王欣然重复之前的话,总感觉眼前的人实在岔话题。
“时间过的那么久,那里还记得,大约一百五十多岁吧。”夏秉渊从书本中抬眼,打量了一下王欣然,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还真是难得可爱啊。
“你,你这么老了?!”王欣然觉得自己亏了,什么身高萌,什么年龄差萌啊!
“修士是没有什么年龄差距的。”况且他很年轻好吧,当然是相对于修真界而言,他通身的修为这样的年龄达到可真的是很很年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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