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是啊,我们也是想让悠悠放下这下负担,压在心里的东西越多,心就越沉重。”
“好了,不说了,你们大老远过来一趟,就是为了道歉,天也黑了,晚上就在这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安排住宿的地方。”秦立国就要张罗起来。
安漠然及时的拦住,拉着秦立国的手坐下,他也是有女儿的,只是安宁却没有悠悠一半的省心,现在干脆都脱离了父女关系,再也扯不上什么瓜葛。他很想跟这个养育了悠悠二十几年的男人说说话。
“不麻烦你们,我们来之前就已经订好了酒店。咱们就坐着说说话就行。”
几个人又坐在一起聊了很久,最多的就是关于悠悠的,她小时候什么样,上了学又是什么样,以及和容澈在一起的什么样,事无巨细,一一的聊了很多。
天色越来越晚,苏皎月听了关于悠悠那么多的事,那么多的辛苦和心酸,眼泪就要憋不住流下来,便拉着安漠然急忙的走了。车上,无人烦扰,苏皎月放声的痛苦。
悠悠是从孤儿院被秦立国夫妇接去的,这就更能说明悠悠是她的亲生女儿,没有错。
“漠然,我想去看悠悠。”
伏在安漠然的肩头,苏皎月嗫嚅着。
很理解自己的妻子,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太爱女儿了,不管是安宁还是悠悠。当年若不是安宁要死要活的逼她去做这些没良心的事,她也是不会做的。事已至此,她除了做些弥补的事,已经无可挽回了。
汽车向医院的方向开去,道路两边的霓虹灯和建筑飞快的后退。
天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变得更加的黑暗,路灯和霓虹灯的光芒骤减,起了风。
要下雨了,变换无常的天,像是映照此时苏皎月的心理,流泪便是下雨。
秦悠悠房间的灯光已经黑了,她肯定是睡去了。苏皎月不方便再去打扰她,便在外面久久的凝视,仿佛只有看着那个房间,她的心才会安宁一些。
“走吧,快下雨了,来日方长,和悠悠的感情要慢慢培养。”安漠然安慰着苏皎月,开车离开了。
这里发生的事被容澈安排在医院保护悠悠的人尽收眼底,急忙通知了容澈。苏皎月和安宁当年对悠悠的迫害已是人尽皆知,他不敢大意,此时的容澈,不会再放过任何一个敢于伤害悠悠的人。
龙家,容澈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听着医院传回来的关于苏皎月的消息,他的心随着天气阴沉了下来。
苏皎月醒了,昏迷了几个月的她醒了,可是她刚醒来就来找悠悠,是为了什么?难道她还对悠悠有想法?不会吧,安宁已经和安家脱离了关系,她是因为安宁才找悠悠的麻烦。
想不通,但是容澈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会伤害到悠悠的人,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给我找几个最得力的龙影暗卫,我手上有龙影暗卫的虎符,我的话现在他们应该还会听。”
“当然,不管是谁,只要有着虎符,龙影暗卫就要服从命令,何况是您容少。”被容澈安插在医院守护悠悠的是一个身穿一身黑色衣服的人,那个人便是容澈眼瞎腿瘸的五年里充当他眼睛的人。当时容澈便是靠着他掌握着外界的一举一动,包括悠悠的情况。现在容澈重新找他回来,就是要完成自己的计划。
“好,给我找三个人,至少三个人,留下两个照顾悠悠,另一个去调查苏皎月的底细,一但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有了龙影暗卫的保护,容澈本该轻松一些,可是看着窗外异常黑暗的天,他却无法平静下来。悠悠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磨难,不能再受到一点儿伤害。他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
啪嗒一声,一个豆大的雨点敲在玻璃窗上,发出沉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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