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信以为真,他一向觉得名誉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人言可畏,这世间他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到如今过的如此不堪,便是为了面子,早些年说什么都不去求慧能,告知最后一块袈裟的所在,哪怕毁了自己的肉身,也不向任何人低头。
与怀让大师一晤,让玄觉几人更加认清了神会的真面目,用了整夜的时间,几人终于商量好了对策,择在今日一早主动出击
“今日适宜出行,劳烦前辈带我们去见神秀大师,商议登仙台山,度六俗诸天的细节”玄觉恳切对神会道。
神会很是吃了一惊,未曾料到玄觉会主动提出,要去见神秀的要求,按照原本的设计,他们的行动应是截然相反,近日对神秀大师能避则避,至少要在怀让养好伤之后,才会有所行动,神会暗忖:现下玄觉要主动出击,或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或者只是试探若是试探的话,又是为了从他这里知道点儿什么呢
想了半晌,神会仍是想不通,他忽然觉得这很有意思,神会从来都是一个愿意尝试挑战的人,比如,他一向不喜欢顺从乖巧的男孩,而偏爱有一股子傲气的类型,因为能够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神会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劝,跟我来吧”只是他方才刚吓过神秀一次,转变太快,希望师兄莫要起疑才好。
这次只有玄觉与行思二人跟随神会来到静室,神秀身周蓝光暗淡,看来的确惊疑不定了一阵,室内静了片刻,神秀见神会神情如常,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玄觉直言道:“突然前来有些唐突了,还望神秀大师见谅晚辈自小便时常听闻大师的事迹,这些年来,心中一直对您仰慕钦佩的很,原本我与行思师兄,谁去度六俗诸天都是一样的。”
话及此处,把神秀忽悠的很是欢喜,玄觉顿了顿,才又道:“可是,神会前辈一席话,让晚辈犹豫疑惑了很久。”
“嗯”神秀仿佛被从半空中拽下地面,心下不快,粗声道:“神会说了什么话,尔等为何疑惑”
神会挑眉,他倒要看看,玄觉二人究竟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行思接口道:“便是神会前辈曾经特来告知我们,切莫让玄觉师弟留下,因为,您定要将玄觉掳来,便是看中了他的身体可以为自己所用。”
“什么哪有这等事”老奸巨猾的神秀矢口否认末了,凶猛的蓝光向神会飘了过去,他似乎要在神会的表情中验证这话的真实性。
“离间之计”神会并不反驳,也不辩解,更不理会神秀身周的蓝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这一刻,神会忽地觉得他低估了玄觉几人的能力,这次胜负很是难说,事情果然越来越有趣了
神秀勉力维持着镇定,语气平静道:“其中定是有误会”
行思道:“晚辈们自然是相信神秀大师的为人,实不相瞒,昨晚我们去见了怀让禅师,可叹怀让大师一生无欲无求,年纪一把了,居然被奸恶之人追杀,坠崖之后,摔断了双腿”
“哦”神秀继续装糊涂道:“竟又此事怀让师兄可是个德行很高的人。”殊不知,神秀早已落入他们设好的圈套之中了。
玄觉道:“据怀让禅师所说,追杀他的人,他知道是谁,甚至知道是为了何事才得罪了此人,遭到追杀”
神秀十分紧张,又心存侥幸,觉得玄觉既然来跟自己讲,八成不是怀疑了自己,神秀最后终于小心翼翼道:“那恶人究竟是谁”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吊足了神秀的胃口,行思视线凝在神会身上,才悠悠道:“这心狠手辣之人,便是神会大师”
神秀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姜还是老的辣,这种时刻,他居然还想着演戏,投入开口道:“怎么会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行思并没给神会解释的时间:“从怀让禅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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