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寸肌肤,无论是李掌柜家的千金c街坊家张大娘女儿还是自小熟识的徐丫头,正眼去瞅人家女孩子露在外面的脖颈c手腕,也是有失礼数的。
这会儿,伊人香的花魁画桥姑娘,居然在自己面前脱衣裳在阿虎眼中,露出整条手臂跟脱光了无异,立马满脸涨得通红,连耳朵都是红的,整个人跟煮过的虾子一样,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了,呐呐地缩到紫阳身后,毕竟是正逢十几岁的青葱少年,对异性甚是好奇的时候,明知不妥,还是忍不住,不时地拿眼角余光去瞥画桥那的玉臂。
大概是阿虎偷窥的过于投入了,以至于连紫阳唤他都未听见,只在暗影处不住小心打量画桥那葱白的玉臂,脑袋里转着稀奇古怪的念头,说书先生讲的“肌如凝脂”便是这般形容了吧
看上去滑不溜丢的,不知摸上去是什么滋味,转而有忿忿地念叨,怪不得呢紫阳那个臭道士爱跟美人纠缠不清,这美人的皮肤果然跟自己这种,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粗糙胳膊不同,看着看着,阿虎还紧张的吞了口下水。
紫阳唤他,阿虎没应声,紫阳只当他是未曾留神,便没听见,这低头一看之下,才觉出蹊跷,只见阿虎整个人神情恍惚,目光眷恋盯着某处,眼神在画桥的手臂上流连不去,察觉出问题所在,紫阳登时黑了脸,这小子能耐了哈居然知道垂涎美色了这还了得
深呼一口气,紫阳稳定了下情绪,用力扳过阿虎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阿虎的脸看。
阿虎被看的发毛,堪堪回神,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上了灰尘,两只爪子并用,一起在脸上划拉了个遍,一边问紫阳道:“怎地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紫阳咧开嘴,柔声道:“没有,我得给你检查一下,方才跑的太急了,得看看你有无受伤”
阿虎被紫阳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登时开始不耐烦起来,翻了个白眼,嚷嚷道:“我哪里有那般娇气,身上哪处都不疼,根本没有受伤,不用检查了”
“那可不行”紫阳坚持道:“一定要检查的让我好好堪堪”毕竟紫阳在力气上胜过阿虎很多,几下便把他不断扭动的胳膊腿儿摁住,像摆弄娃娃般,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个遍,四处摸了又摸,直至吃尽豆腐,紫阳才终于确定了,阿虎的确是没受伤,终于松开了一脸隐忍不耐的少年。
刚一得了自由,阿虎便开始四处看,大大的眼睛到处瞟来瞟去,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画桥身上,此刻画桥已将伤臂包扎好了,整只袖子被合翼鸟吐出的闪电光球烧掉了大半,剩下的部分也用来包扎伤口了,所以现下画桥除了伤口处,整条胳膊都是裸露在外的。
画桥正静静地坐在那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裸露的肌肤就这样晾在外面而不自知,一见画桥那满面无所谓的熟悉神情,紫阳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里叫嚣着:别的也就算了,换了个皮囊还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嘴脸,真当别人都没发现你不成,尤其你现在是个姑娘了,起码在借用一个姑娘的身体,有点自觉不行么竟然傻的一点伪装意识都无,不被戳穿才奇了怪
紫阳皱着眉头,将外袍两下脱下来,啪地一下丢过去,画桥一时不察,还未回神,那件外袍便正好盖在她裸露的伤臂上,画桥抬头挑眉看紫阳,后者没好气地道:“此处风大,盖上一些”
“画桥”并不晓得,紫阳便是前世的弘忍,他的同门师兄转世,接了紫阳的那件外袍,木然的穿在身上,然后点头算是谢过了,想了一想,又冷漠地道一声:“方才也要多谢道兄,及时出手助我击退合翼鸟”
阿虎看在眼里,这下可不愿意了,试问,有哪个姑娘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果断穿上无甚交情的男子的衣物呢他们这是公然,方打情骂俏呢这是在小爷儿面前秀恩爱呢
阿虎火冒三丈,腹诽道:还“道兄”之前不是都唤臭道士道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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