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轻轻摇着头,嘴里说道:“迂腐,都说书生误国,古人诚不欺我。女人裹了脚,孤不觉其美,只觉其丑,别说劳作,连跑都跑不快,只能等死而已。”
“殿下之言有失偏颇。”绿萼在旁劝道:“张大人也是一番好意。”
朱慈煊很奇怪的看着绿萼,目光慢慢的又转移到绿萼的脚上,半晌微微一笑,调侃道:“绿萼,你要做贤妃吗?总要劝孤王,就不怕孤王不纳你?再说,孤命你们不在裹脚,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殿下,不要取笑奴婢,当心别人听见。”绿萼低下头轻声说道。
“呵呵。”朱慈煊这个小屁孩已经把调戏绿萼和红袖当成了家常便饭,虽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但也是放松心情的一种方法。他毫不在意的瞅了瞅离得尚远的侍卫,笑着说道:“听见又有何妨?爱妃先回去,孤王还有一个地方要去,咱们呆会儿再见。”说完,朱慈煊招手命侍卫牵过马来,扬尘而去,只留下羞恼交加的绿萼和几个侍卫。
象的躯体魁伟庞大,是世上现存最大的陆地动物。但象并不笨拙。它生性聪明,通人性。象虽行动缓慢,然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陡峭山路视若坦途。所以,盛产大象的亚非地区自古就有利用象做运输工具、当邮差的传统。它那让人望而生畏的体态巨力更是兵家青睐的战斗力。
“战象”是古代一些地区的重要作战武器。在战场上主要用于冲散敌军的阵列以及踩踏敌军。一般为七人战斗,行成一个小型战队。战象都是公象,因为公象速度更快而且更好斗。战象在冲锋时可达到30千米每小时(2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战象的冲锋并不能简单地被装备长矛的步兵方阵化解,这一点与骑兵不同。战象冲锋的威力在于它们巨大的力量。它们冲垮敌人的阵型,践踏敌方的士兵,挥舞长牙破坏厮杀。敌方没有被冲垮的那部分军队,至少会被战象的冲锋驱赶到一边,或者是其压迫下后退。除此之外,战象并不需要与敌人接触就能引起恐慌,在它们的冲锋面前敌人会因为恐惧而望风披靡。即使是训练有素的罗马军团有时也不免如此。骑兵在战象面前也不能幸免,因为战马不熟悉象的气味,很容易在象面前受惊。与骑兵的战马不同,战象的皮很厚,不会轻易受伤,再披上铠甲,冲击力超强的战象就是古代的坦克一样。
朱慈煊在巩昌王白文选和平阳侯靳统武的陪同下,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战象的训练。针对于战象怕火、怕响声等特点,这些战象的训练都摒弃了原来的口令,而改为由驭手的动作和缰绳牵引来指挥行动,并且为了防止战象受伤发狂,误伤自己人,为战象还准备了特制的防护铠甲。
“战象分散使用确实效果不佳,特别是在敌人有所准备的时候,反而会反受其害。”巩昌王白文选在旁说道:“晋王也很同意殿下的想法,如今把全军的战象都集中起来,足有三十多只,如果再加上使用的突然性,恐怕清军想不败都很难了。”
“军事作战,以保密为第一原则。特别是这战象,如果敌人有备,我们反受其害。”朱慈煊说道:“待第二批部队整编完毕,孤拟以白卿为军事主官,带上这些战象,支援晋王,选择时机给清军来个突然袭击,还请二卿不要声张哦。”
“殿下放心。”平阳侯靳统武说道:“军政分开后,现在军事行动的保密性已经有所增强,磨盘山一役,要不是叛徒告密,吴三桂必死无疑,这样的教训臣等怎敢不记。”
“晋、巩二藩出征,孤王的安全便要靳卿多费心了。”朱慈煊笑着说道。
“这是殿下对臣的信任,臣万死必保殿下无逾。”靳统武慨然应道。
“孤很放心。”朱慈煊赞赏地点了点头,又对白文选笑着说道:“白卿,孤王要你选的士兵选好了没有,孤王都着急了。”
“殿下之命,微臣敢不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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