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张口,丰离却道:“懿贵妃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最终也不过是为了根本,何必如此!”
宫女上茶,丰离丢下棋子,等着懿贵妃,懿贵妃看了满屋子的太监宫女,丰离明白,一挥手,只留了余韵,其他人都退了下去。懿贵妃身边,也只带了一个宫女。
“好了,该打发的,都打发了,懿贵妃想说什么,只管说吧!”
端起茶轻轻地吹动着茶叶,丰离笑着,等着!懿贵妃看着丰离,却忍不住心里发冷,这位当真太不简单了,只这一举一动,都似在敲打着她。
“皇贵妃那日说,身边有一位医术高明的人,不知,可是这位姑娘?”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懿贵妃看向余韵,如此询问。
丰离也坦荡地答道:“不错,正是她!”
“不知,可否请这位姑娘为臣妾号个脉?”懿贵妃笑着温和,丰离答了一声可,余韵走到懿贵妃的面前,福身道:“懿贵妃请将手伸出!”
“有劳了!”懿贵妃伸出手,余韵号脉,“懿贵妃的月事可准?”
“准的!”
“平日里,懿贵妃可是长期服用了大补之物?”余韵又一问,懿贵妃看向余韵,没答,余韵道:“奴婢看懿贵妃的脉象,并无大碍,只是,过犹不及,懿贵妃服用补物过多,想要有子,奴婢无能,却是帮不上懿贵妃了!”
“什么,补物用多了,也有碍?”懿贵妃完全惊住了。余韵答道:“似人参灵芝等大补之物,却无人敢长期服用的,其他的补物,都是一样的道理。人体玄妙,若是服用补物过甚,却无法吸收,自然只能推于体内。懿贵妃可是常夜睡不着,心中烦躁?”
懿贵妃有些呆呆地点了点头,“服补太过,最常见的莫过于,躁动难眠,有时牙中带血。懿贵妃若是信不过奴婢,亦可请太医院诸位太医为懿贵妃探脉,想来只要是大夫一探,无不知晓懿贵妃之脉是为何?”
听到这样的话,懿贵妃心中已信了一半,她紧紧地捉住双手,站了起来,“多谢皇贵妃了,臣妾还有他事,先行告退,改日再来身皇贵妃道谢!”
只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于出门时,还给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幸亏她那宫女还算得力,于前扶了她一把,这才免了她出丑。
一看余韵证实了她的猜想,丰离勾起了一抹笑容,余韵却心存疑惑,“主子,懿贵妃所用的补物甚是稀奇得很,照理人若补得太过,该有性命之忧,可奴婢看懿贵妃的脉象,除了不能有孕,竟无性命之碍!主子,你可是知晓懿贵妃用了何种补物?”
“只是有些猜测,并不知晓究竟可对。”
“主子让奴婢给懿贵妃号脉,奴婢瞧着懿贵妃被奴婢的说法吓得不轻呢,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内情?懿贵妃手上,有什么主子想要的东西?”余韵竟眼睛发亮地看向丰离,丰离也不否认,点了点头,余韵明白,并不再问。丰离笑了笑,接下来,就看好戏了。
“速让家里给本宫安排信得过的太医前来为本宫诊脉!”懿贵妃一出上清宫,立刻下令。贴身宫女听命火急安排。当连着两个太医说出与余韵同样的话时,懿贵妃砸了一屋的物甚。
夜幕降临,低气压的景仁宫无人行走,懿贵妃消失在了屋内半刻,在她出来之时,取了手中的碧玉镯砸了个粉碎,只一人无声无息地取了半截那碎了的玉镯。
“懿贵妃发了好大的火,我们的人一直隐在暗外看着懿贵妃又突然消失出现,果然不如主子所料地砸了她平日里从不离身的碧玉镯。呐,这是我们的人拿到的半截碧玉镯!”余庆献宝儿地把景仁宫的消息说与了丰离,还把那半截玉镯给了丰离,丰离接过,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声音,“空间容器到手,空间容器到手,请宿主滴血让容器认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