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赶到云南并不是什么难事。憨厚男子点头道:“云南是个好地方,主子要去那处调养身子是再好不过了!”
勾起一抹笑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想要她死的人太多了,可她舍不得死。更不要说,她现在还有了丰恒,她的阿恒啊,她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的。
船行南下,于水中缓行,冰风呼啸,却挡不住离去的心。
半月即逝,恰好阳光明媚,丰离抱着丰恒到甲板上晒着太阳,马不停蹄的赶了那么久的路,般中备齐了一应吃穿用度,船一直没停地行驶,在船舱呆了半个月,确实都有些发霉了,还好今天太阳很好。
对于丰离的惬意,余庆亦跟着勾起了一抹笑容。远远看到信鸽落在甲板上,余庆走过去捉起,抽出信鸽绑在腿上的信,翻阅一看,脸色不甚好。
“怎么了?”丰离用毛绒绒的披风将丰恒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刚刚吃饱的丰恒,见着母亲,呵呵地笑着,且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似在说着什么话。丰离也逗着他,余光瞥到余庆的脸色不同,问了一声。
余庆阴着一张脸走到丰离的面前,将那刚刚的密信交到丰离的手里,丰离将丰恒交到一旁的余然手里,由着余然哄了丰恒,这才翻阅了信,这脸色也是不好。“我阿玛额娘染了瘟疫?”
“这是京城里传来的消息,据说皇上已命人将大长公主府团团围住,除了太医,不计任何人进出。”余庆越说着,那脸色越发地不好,丰离本是心急如焚,可一想到现在的天气,瘟疫爆发的季节,多是在春夏两季吧,这是冬天呢!
大长公主府,自然是端献生前康熙所赐的府邸,只是端献去后并不曾为康熙收回,此次苍泽进京,他们夫妻便在大长公主府住下了。
丰离沉着脸,虽说瘟疫爆发的季节多在春夏两季,可是,就怕不是瘟疫,而是其他的什么病呐!丰离在甲板上来回的踱步,“主子,这会不会是皇上的计谋?”
一语惊醒梦中人,丰离是关心则乱,本身苍泽他们二人进京便不合常理,她本就心存疑惑不是,这才半个月,又传出了他们染了瘟疫的事儿,这事儿要说没有猫腻
“让人想办法混进大长公主府确定,我阿玛额娘,究竟是不是染上了瘟疫。”丰离左思右想吧,不怕一万怕万一,必须要有人亲自去确定,那才真正让她安心。
余庆立刻照办,丰离吩咐船在下一个码头停靠休息等在京中的消息。
一连两日,京中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丰离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余庆一得了消息,立刻拿来,“主子,大长公主府守卫森严,除了太医,没有人能靠近王爷和福晋的院子,听我们的人传来消息,院中确实传来了一些叫声。”
这下,丰离的脸更是黑透了,“如此说来,当真有可能是染上瘟疫了?”
余庆听着,依然说起了之前说过的话,“主子,若当真是皇上的计谋,那么,皇上是怀疑起了主子生死,真若如此,为了引主子出来,自然要做得逼真一些。主子切不可自乱阵脚!”
“话虽如此,但如果是真的呢?”丰离说出了最担心的可能,余庆咬牙道:“主子,此事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是假的,余韵精通医术,她说过,这个时候,瘟疫发生的可能微乎其妙。然后是王爷跟王妃突然的被皇上召回京城,一环一环的,怎么可能那么巧?”
丰离是关心则乱,余庆说的这些,她何尝不懂,可苍泽夫妻是她此生的父母,她不愿他们有半点差池的,所以,不敢赌那一点点的可能。
事情紧急,但是,她此时若是出面,那她这些日子布的局,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甚至连要杀他们母子的人都查不出来。那么,同样的事情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丰离让自己平静下来,必须要想个可行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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