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言重了,我们只是想知道大清国可当真无愧于天朝上邦而已,岂有与大清反目之意。听夫人所言,似对钢琴多有了解,那夫人不妨弹奏一曲。”英吉利的青年显然是个很懂得审情度势的人,在丰离的强势之下,竟然转了话题,是要预防丰离不过是碰巧知此物之名,未必见得能识此物。
丰离淡淡地扫了青年一眼,那眼中流露出的深意,只让青年刚刚还为自己的懂得转弯而高兴,一下子就没有半点欢喜的意思,低头垂目,却依然坚持道:“夫人难道不会弹吗?若是不会,我这里有曲谱,夫人可细看看,而后再弹奏。”
话音还没落,丰离的手已经在键盘上灵活地舞动,那弹奏出来的曲子,英吉利青年住了嘴,专心地听。钢琴啊,这于丰离不过是前面学过的乐器之一,虽然二十一世纪的钢琴或与此时的钢琴有些改动,但音符却是相差无几,试了几下,确定之后,丰离便弹起了贝多芬的《命运》,钢琴曲中,她最喜欢的是贝多芬所创造的曲子,其中又以《命运》为最。
顽强不息的贝多芬,一直是她所敬佩爱戴的人,那么一个双耳失聪的人,却创下了音乐史上的奇迹。丰离怀着无上敬意地弹奏着钢琴,这样从来没有听过的乐声,一时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那种与命运作斗争,永不妥协,永不放弃的毅力,从琴中透出,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随着一个喝彩声响起,接二连三的叫喊声,鼓掌声响彻了整个天香楼。
“阁下觉得,此曲比之阁下手中的曲谱如何?”丰离可没忘了英吉利的几位,钢琴为意大利人所明,依钢琴的展史,此时的英吉利应当尚且不知钢琴为何物?那么,这几位自称是英吉利的人,又是从何得来的钢琴?为何要用钢琴造势?
英吉利的青年,听完丰离的弹奏,整个人已经有些傻眼了,木木地道:“比不及夫人的曲。”
“那么,阁下可以让人将这座钢琴搬离天香楼了吗?”天香楼是开门做生意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再好不过,旁的事情,等他们离开了之后再查也不急。
英吉利青年趾高气昂的模样完全消失了,连忙让人搬了那钢琴离去。“且慢!”
在英吉利青年要与同伴一同离去时,丰离又叫唤一声,英吉利青年全身崩紧地回过头,丰离拿过桌上那一袋的珍珠扔回青年的怀里,“阁下的东西忘了带了。”
“多谢夫人!”英吉利的青年抱拳拿住那一袋子的珍珠,连忙往外走,青衣女子照着楼上使了个眼色,当即有人跟着查看去。青衣女子冲着满楼看热闹的人道:“诸位诸位,大戏都唱完了,各位各回各座,吃好了喝好了。”
“宛娘,这位可也是你天香楼的姑娘?单就这手琴艺,那可是了不得啊!”有人大声地嚷问,青衣女子乍听这问话,可是惊了一身的冷汗,赶紧看了丰离的脸色,“不是不是,诸位莫要误会。”
原还想着若是丰离是天香楼新来的姑娘,往后可要有耳福了,不想青衣女子如此迅的否认,可让他们好一阵的失望啊!倒是丰离,听到这些人的问话也不恼,安抚地给了青衣女子一个眼神,得新回了二楼。
“蛮夷的乐器,你竟也懂。”聂小凤十分惊叹,丰离笑笑道:“不过是机缘巧合,学过而已。”
“那几个人,如此有目的的来天香楼,可让人跟着去了?”聂小凤对丰离的谦虚之词,听过了,但对于丰离有惊世之才,却是心中有数,不过,她也不是笨人,那几个英吉利人明显有备而来的举动,显然是要拿天香楼当踏板,今日若不是恰好丰离在,还识得那叫钢琴之物,也不知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
“宛娘已经让人跟着了,若他们是受人指使,用不了许久就能查出来。被我那一搅和,他们的目的没能达成,必然要另想法子。”丰离倒是不着急,倒是流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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