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活佛曾说,我们各人各有所长,却是为了我们来日有所争斗,只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们的争斗,皆因他临终所留于我们的东西。”妇人有所怀念,又有些难隐的痛苦地说起。
丰离扬眉道:“这么说来,你们已经集合了手上各自的一方地图,找到了的宝藏?”
宝藏!这么两个字,让在场的人眼睛都一亮,不管是拉萨汗还是其他三人,都不妨丰离竟然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一想宝藏之地唯他们四人所知,而开启宝藏的钥匙,更在丰离的手上。拉萨汗与其他三人交换了眼色,拉萨汗道:“不错,我们是找到了宝藏所在,现在只差的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我手中的玉佩,正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丰离肯定地说出。妇人笑道:“不错!小师妹既然已经想到了,那,还是拿出来吧!”
伸着手讨要着,丰离冷笑一声,“我为何要给你们?”扫了他们一眼,再次问了这同样的问题,妇人眯起了眼睛,“小师妹莫不是忘了,我们入门之前,都需滴一滴精血放在师门,瞧,这可是当年小师妹留在的那滴精血。这么多年,可是半点都没变呢。”
那样拇指般大小的透明瓶子,可见一滴鲜红的血悬挂在瓶中,竟然不曾落入瓶底。妇人轻轻摇晃着瓶子,“小师妹是知道的,我们各有所长,小师妹这一滴精血啊,用处可是大着呢,你说,对吗?”
“你在威胁我?”丰离轻扬了眉头问。妇人轻笑,“小师妹怎么觉得,那就是怎么的了。我们与小师妹不同,我们要宝藏,而且是非要不可。拿宝藏换小师妹自由,还是挺划算的,是吧?”
这么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的欠揍。丰离道:“你怎么的就确定,那是我的精血呢?”
这样的问题,却是妇人与拉萨汗几个都没有料到的,拉萨汗道:“这精血放置于宫殿之中。与我们所有人的精血一同放置,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不是你,那会是谁的。”
“你们的精血。难道就老老实实地放在宫殿里?”丰离不答反问,几个人都一噎,皆不料是如此的局面,丰离冷笑道:“不信的,试试啊!”
瞧着丰离那一幅笃定的模样。着实让他们都拿不准,丰离更是冷哼,“你们以为,为什么活佛把宝藏的地图分别给了你们,却把开启宝藏的钥匙交给我?你们很清楚,当年活佛便以为我能制住你们,哪怕你们联手,也奈何不了我。”
“丰离,你未免自视过高。”拉萨汗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人,张口便直接丰离。“我自视过高?拉萨汗,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安安稳稳地当了三十几年的拉萨汗?可如今,你又为何打上了宝藏的主意?方少恩辞官归隐,如今,天灾,你是有多少年没睡过安稳觉了?”
拉萨汗脸色一变,突然灵光一闪,“你,方少恩是你的人。”
“是又如何。那你再猜猜。为什么我会派人帮着你治理,让你安稳了那么多年?”丰离如此地问,拉萨汗脸色越发的难看,定定地看着丰离。“当年,我病重命悬一线,活佛救了我一命,因此,我成了他挂名的徒弟,而他临死之前。只要我做一件事,便是保得三十年太平无忧,百姓安居。我丰离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欠活佛一份救命恩情,他既忧国忧民,我自如他所愿。如此,才有你三十年的太平。可惜啊,活佛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无能如你,却连亲子都能下手,为此,坏了他为你铺好的路,自此也让不得太平。哼!”
“你什么意思?”丰离的话,直让拉萨汗的心头猛跳。
“什么意思。活佛让我保三十年太平无忧,百姓安居,自是需得能人相助,方少恩,便是那一个能助你安邦定国的人,可惜啊,用了三十年,你竟没有本事收伏一个人。三十年之期一满,方少恩与你告辞,其实这般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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