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能耐。”宁子詹看着眼前人,夸奖说。
“我能耐了不是一天两天,”春山轻轻一笑:“你今个儿才看出来么。”
宁子詹望着他双眼:“是啊,早知道你这般能耐这般好度量,前年别人送我的那只名贵的异国金毛我就该养下了。”
春山淡淡一哼:“谁叫你胆小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宁子詹眼睛一眨,手上的宝剑滴溜溜地转了个潇洒的圈子:“王爷您就不必幸灾乐祸了,反正眼下也有人替咱出气了,金毛是没了,可黄毛还在啊,――日后有的王爷您亲近的。”
春山面色不改分毫:“那小黄毛……小宝自会养着,那就不用我操心了。”
宁子詹眉端一挑,望着春山,眼眸里是一股隐忍的兴奋。春山亦回看着他,完美的笑容底下,同样不知隐藏着何种莫名情愫。
“是这样吗?”他问。
“当然……”他有些迟疑。
“嗯,王爷干吗站着啊,来这边坐回我们下一盘棋如何?”
“……你,今日没事吗?这么空闲。”
“下盘棋不妨事的吧王爷。”
宁子詹嘴角挑起,含笑看着春山,春山眼皮几跳,仍旧按捺不语,宁子詹目光一转,望见他脖子上一抹淡淡的粉红正迅速地蔓延出来,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天可怜见――那是惊喜。
春山伸出扇子,轻轻地蹭了蹭下巴。
于是下巴处迅速地红了起来,好似野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
宁子詹双眉再度一挑,喜上眉梢。
春山喉头一动,面上完美笑容几近崩溃。
宁子詹眼带笑意,笑意盈盈。
春山终究忍无可忍,一手将胸前衣领撕开,怒叫一声:“你丫不是就想看我出糗吗?你如愿了!赶紧去把小叶给我找来,老子要难受死了这该死的小黄毛狗!”
宁子詹满意地望着春山撕开的领口处露出的粉白肌肤。
肌肤上横七竖八的是粉红色的印痕。
当然不会是狗抓到的。
而是西越皇朝著名的豌豆公主这过于敏感的体质的过敏症迸发了。
因为逞强,因为爱面子,或者因为在某人面前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强迫自己接触不能接触的毛类动物。
这就是春山的下场。
也是宁子詹一直站在这里不走,同他左拉右扯拖延时间期待看到的场景。
风度翩翩无所不能的昭王爷,被一小撮狗毛给打败了。
呜呼哎哉。
宁子詹最终得意的挑了挑双眉,飘身出了房间,去找叶迷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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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詹问:“听说来之前在街上,你也帮她捉过,怎地没事?”
春山说:“当时人多眼杂,本王当然要用内力,只是作出捉住的样子,又没亲密接触。”
宁子詹惊:“啊呀呀,你不会用的是灵犀指吧?隔空擒狗,如探囊取物。”
春山转头:“小叶,你能不能劳动你手中的银针,将某人的嘴巴缝上?”
大眼睛的少年望他一眼,淡定地说:
“很抱歉,其实我也想听一些八卦来的。”
旁边抱剑的某人似得了鼓励,抿嘴无声地笑起来。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何其风雅何其叫人倾倒的招数居然被用来捉狗,嗯……真想看一看昭王爷你用灵犀指隔空擒狗的潇洒英姿。”叶迷夏叹了一声。
春山隐忍地嘴角一扯。
宁子詹到底还是顾及他这昭王爷的面子,总算没笑出声来。
叶迷夏自顾自回手,银针送回药盒,又说:“你的体质本就比常人较为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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