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5天过去。
秦鹤泉与于卓安整日呆在府内,切磋斗剑,把酒言欢,好不痛快。
于卓安的身手果然精进,五年中,他已将秦家剑法熟烙心中。秦鹤泉与他切磋之时,能感到其身上散发着浑然气魄,但与自己的剑意决然不同。
那是一股清新的剑意,如同轻风。
这一日,一名男子来到秦府门前,“绑绑绑”敲了三声,守门人开门一看,恭声说道:“啊,是先生,快请进来。”
男子被迎进宅子,突然眉头一皱,问道:“你家最近来了什么人么?”
守门的答道:“回先生,前些日子,江南的于少爷随老爷夫人一同回来的。”
于少爷?
男子满面惊疑,径自朝正堂走去。家丁见他,无无俯身相拜,如此看来,这名男子定是秦家的上客。
走入正堂,正好遇见秦阅清,秦阅清一眼见到男子,不禁满口喜悦道:“原来是山川,好久不见!”
原来,方才下人口中的这位先生,正是十九年前替秦鹤泉占卜命数的算山川。
算山川笑道:“秦兄,别来无恙。”
秦阅清上前将自己的好友迎进屋里,道:“算兄,今日找到在下,莫非带来什么珍奇的物件叫在下开开眼呢?”
近年来,此二人交往甚为频繁,二人以前同为喜好诗画之人,忽而又共同迷上了瓷器,算山川常携家人游历四方,总会带回一些珍奇的宝贝与好友一同观赏,实令秦阅清羡慕不已。
算山川应道:“秦兄,山川此行,是有些事情相告。”
秦阅清问道:“是何事情?”
算山川轻捋胡须,说道:“这些日子,夜观天相,忽然正上方有一星辰,从天而降,经我一算,觉得我城近日恐有灾祸降临。”
秦阅清笑道:“山川,你是知道的,我对你的这般论断从不相信。”
“我只是提醒秦兄,多加小心便是了。”算山川停顿一会,问道:“方才听说,有客来到你家,可有此事?”
秦阅清道:“你不就是客么。”
算山川笑道:“秦兄说笑了。”
正当此时,秦鹤泉与于卓安来到正堂拿些茶叶,秦鹤泉见到算山川,上前问候道:“晚辈不知道算叔叔在,请叔叔原谅。”
算山川应道:“无妨,无妨。”一眼便看见了于卓安,问道:“这位是?”
秦阅清道:“你方才说有客在我家中,他便是了。”
将于卓安上下打量一通,算山川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凡哪!在下算山川,还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于卓安急忙礼貌答道:“晚辈姓于,名卓安。”
算山川对他道:“在下是个算命的,虽算不出世间的大起大落,有时倒能算得出人的生死吉凶,若公子不嫌,可否将手掌让在下瞧上一瞧?”说话之间,只见他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心里仿佛在寻思着事情。一副神秘模样。
于卓安说道:“那就请前辈替晚辈看看罢。”言罢,大大方方将手掌递在算山川面前。算山川瞥了一眼,说声“看这双手便知气魄不凡”,将左手五指合拢,按在于卓安的掌心上面。
秦阅清在一旁似是轻慢道:“怎么样,山川,算出什么了么?”
算山川的神情,逐渐变得惊骇起来,声音微弱而断断续续:“这,这,这是,这是什么手相?”
秦鹤泉站在一旁,觉得算山川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于卓安忽然睁圆双眼问道:“前辈,您怎么了?!”
算山川整个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他似是极力要将左手拿开,却好像被于卓安的手掌吸著了一样,众人见状,皆大惊不已,秦鹤泉一把抱住算山川的腰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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