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到了厅堂,却见得厅堂一副山水画下坐着的刘昇正和一个五十多岁左后的男子,身着朴素的灰色外袍交谈。
“大小姐,”那老冯见的杨氏过来,起身相迎。
“老冯,你怎么来了,莫不是爹和娘亲那边有什么事情。”杨氏有些不安地问道,在她想来这老冯亲自前来,不是有何变故便是父母亲有何意外,你叫她心中怎能不急。
“大小姐,”这老冯刚想说,便看到跟在‘大小姐’后面的刘耀,于是问道:“这位莫不是小少爷?”他自然知道这刘家少爷以前是个‘傻子’通常都是不见客的,只是今日竟然出来厅堂,看他那清澈的眼神不像是个傻子呀。
“冯伯伯,我哥前几日病愈了,如今可不是傻子了。”刘清秀脆生生的抢答道“丫头要你多嘴,对了,老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想来定是那菩萨显灵了,我家耀儿前几日便恢复了。来,过来,耀儿,我给你介绍,他是你外公家的老管家了,小时候他可是抱过你来着。”杨氏一转头唤那刘耀上前。
刘耀可不会因为这个管家以前抱过他而感到熟悉,不过也学着那刘清秀中规中矩地唤了声“冯伯好”
"好好,当真是老天开眼了,”老冯眼睛有些湿润道,接着对杨氏说“大小姐,老爷和少爷都从雅州搬迁到了利州的老宅院了,在雅州的一些商行都基本上毁了。你的那几家恐怕也没了,商行的一些伙计都随着老爷少爷到了雅州”老冯难过的哭诉着。
“这是怎么回事,爹和娘亲在雅州不是好好的开着商行,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杨氏不无忧虑的问道。这刘府在雅州的商行虽然委派了些老资格的人前去经营,不过总是外家人,自然吩咐娘家的人适时地前去代理监督之职了。这刘杨两家人也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了,两家商行都毁了,杨氏自然猜测是得罪了些贵族大官人。
“小姐可曾听过中团。”那老冯压低了声音道。
“中团?听老爷说过些,行使的是捕捉贼盗之职。”杨氏有些惊奇于老冯为何忽然提起这个
。“夫人你有所不知了,这中团是以那小院使萧怀武为主官,名曰捕捉贼盗,实则负有监察各
军,官员,百姓之职。其党羽遍及蜀国各地,时常出人意料,说不定一个品秩比你低的人,亦
或你身旁一个倒酒的小二都有可能是那中团的人。各方官员和皇亲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倘若
得罪他们,他们只消说经监察发现你有‘谋反’的罪证便可将你收监。你瞧那萧怀武,近些年
官运甚隆”刘昇徐徐道来。
“咦,那岂不是特务组织,百官巴结还来不及呢,当然炙手可热了,不官运亨通才怪呢。”
刘耀听完便道,心想:这不跟明朝的锦衣卫是一个理嘛,这样的官员谁敢得罪呀“特务组织!?”‘唰’数对眼睛有些奇怪望着刘耀,也不知道这个刚病愈的少爷哪来那么
多古怪词语。
“啊,纯属口误,我的意思就是行使特别职务的组织,你看呀,他们经常躲在某个不为人知
的小角落里,监视着人们的行动,不正是挺特别的职务吗。呵呵。”刘耀讪讪的笑道。
“唉,可不就是吗,这中团有个都头钱怀在雅州手下有些爪牙,却是跋扈的很,欺民霸市,
强抢民女。数人到那州府衙门告状,却无人敢管,结果有百来人聚众闹到衙门,那钱怀竟然放
纵手下伤了数名百姓,可那衙门反倒诬陷那带头人造反。结果那百来人当场杀了都头钱怀占领
州府当真造起反来了。”老冯顿了顿又道“夫人你也知道,那成都府离雅州并不远,宋王带了八千兵马前来镇压,雅州城中一片混乱
,许多人趁乱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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