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柬!?”刘耀犯迷糊了,这利州城谁会给我请柬呀,带着好奇心忙接过那请柬,打开请柬见的几行娟秀的字迹还飘着几分淡淡的香气,分明是个女子的笔迹。
大人,观此帖定是惊讶有余,请恕妾冒昧,妾久闻大人威名,欲请大人过迎春楼一叙,只为品茗,别无他意,望大人赏脸。
小女子淳于清敬上。
一旁的吴云揶揄道:“恭喜大人得利州花魁美人垂青!”
“吴兄别消遣我了,你不觉得此事有些奇怪吗,我与这淳于姑娘素未谋面,她何故请我品茗?”刘耀迷惑道,丝毫没有被美女垂青的兴奋。
一旁的阿福笑道:“少爷,这有何奇怪的,如今你今非昔比,可是这拥有三州的藩镇节度使了,任她再如何清高要想在这利州地面上混下去,自然是要巴结你了。”
“嘘,你别乱说,这事情觉对不是这么简单,她连成都的宿卫军指挥都不理睬,又怎可能前来巴结我,还有,声音小点,别给若心和碧菁听到了。”刘耀听的背后冒汗,若心还好说,要是给蒋碧菁听到了,她还不拆了那迎春楼。
“恩,少爷我小心便是了,瞒着二小姐还好说,这又关碧菁姑娘何事呀?”阿福不解道。
“啊,她和若心不是挺要好的吗,万一她漏嘴了怎么办?”刘耀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说漏嘴了,这件事情最好还是先瞒着,等找个机会和若心谈谈再公开亦不迟。
“大人,那你打算去了?”吴云似乎看穿了刘耀的心思。
“恩,我就去看看她买的什么关子?”刘耀道,岂是那一次见过那淳于清后,那样的容貌的确叫人难以忘怀,这番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了。
刘耀像做贼般换上了便服,登上了马车以巡城为借口直奔那迎春楼而去。
待走到迎春楼门口,却见的门是关着的,门口一牌子上写着:今日有事,闭门一日,望众客谅解。
刘耀正纳闷要转身离开,却见一名小厮迎面而来道:“大人,我家小姐恭候多时了,请!”
刘耀跟着小厮进了迎春楼,却见的迎春楼精心布置了一番,与昔日的烟花之气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偌大的迎春楼竟然不见人,正想着却听的宛若黄莺的歌喉想起。
柳丝长,春雨细,花下漏声迢递。
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
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
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不知。
“啪,啪...”刘耀鼓掌道:“姑娘好歌喉,只是姑娘每次都唱这般幽怨的词,莫不是在思念意中人。”
“民女拜见大人,让大人见笑了!”淳于清收起古琴上的柔荑,缓缓的站起身来,她身着淡红素衣,头坠绿珠耳环,不施粉黛而脱俗,似那苏轼的词句中所写,总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把这女子比作苏轼词里面的西子是在合适不过了“姑娘,不必多礼。”刘耀道。
“大人请坐,只是大人口中说每次,莫不是大人见过贱妾。”淳于清摆了右手示意宽坐,她的每个动作毫不做作,却是因为这样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哦,姑娘有所不知,我曾经因为一朋友的事情来过迎春楼一趟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刘耀答道。
“哦,那真是可惜了,妾错过了与大人的见面的机会了。”这话明明是奉承,可从那呵气如兰的嘴里吐出来便似真的一般,这姑娘拥有这般气质觉非一般的青楼女子,这是刘耀的第二印象。
“只是在下愚昧,姑娘既与在下不认识,为何要请我品茗?”刘耀问道。
“大人请品品这雅州的土产茶,您现在是忠正镇的节度使,我要在这利州生活下去,自该与大人您好好相处才是,您说呢?”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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