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接起来,似乎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因为那棵槐树半身碳化,不知道已经渡过几次雷劫了,而它却还是枝繁叶茂。
这说明,它早已渡劫成功,而且修为还在增长。
老大爷非要张罗着给我们做饭,我们看看表,已经快三点了,不能麻烦人家了,刚要推却,就听见街里一阵嘈杂。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人睡?难道出事了?”我们走出门来,就见街上一行人正急急忙忙的想村南走去。
其中有一个人认得我们,老远就喊道:“哎呀,不好了,姜丽出事了!”
等我们到达姜丽家,虽然已是深夜,可是姜丽家还是围了不少人。我们走过来,姜戎首先跑过来说:“哎呀,几位大师,你们可来了,姜丽在屋里正闹腾呢!”
我走到门口,发现那几张符咒完好,不像是有邪祟侵入。
我们走进屋子,姜丽正怨恨的看着我们。关上屋门,我便感到一阵冰凉沁骨的寒意,牛大拿一马当先指着坐在床上凌乱不堪的姜丽,喝道:“说吧,你是谁,为何要缠着姜丽不放?!”
姜丽冷冷的看着牛大拿,不言不语。
牛大拿有些脸上挂不住,径直走到姜丽面前,哼道:“既然你不开口,老子就撬开你的嘴!”
说这话,牛大拿抬头望姜丽的额头吐了一口痰,接着一把抓住姜丽的手腕,右手早已经拿出两根筷子,一把夹住姜丽的中指,用力一夹,姜丽哀嚎一声道;“我说,我说!”
姜丽这一开口,屋子外面的人吓了一跳,因为姜丽这声音完全是一个男人的口音!
“你是谁?为何久居姜丽身体?难道你不知道人鬼殊途吗?你这样做就不怕永堕轮回吗?”牛大拿威严的喝道。
“我叫何三成,是何家庄人,非是我贪恋姜丽,而是姜丽答应我的。”何三成说完,门外那些听热闹的人们不禁嘘了一声。
何三成是附近何家庄的,是个瞎子,他家这几年可不太平。先是他的大哥在一次车祸中丧生,留下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儿子,接着他的二哥下煤窑是瓦斯爆炸,连尸体都没找到,最倒霉的是何三成,由于他的眼睛瞎了,在一次出门时,不幸跌到了一口枯井里,竟然活活饿死了,村民们找到他时,竟然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皮囊了。
牛大拿喝问:“胡说,姜丽答应你什么了?你又是如何占了他的身子,还令她身怀鬼胎?”
这时,忽然院子里想起了一声嘹亮的鸡啼,何三成不禁哆嗦一下,颤抖地说:“我该走了,不然我会万劫不复灰飞烟灭的。”
牛大拿愈发来了兴致:“那你还不快快说来,不然真的要让你万劫不复。
何三成哀求道:“我明天再来,行不?”
我走过去拍了拍牛大拿的肩膀,道:“还是让他走吧,不然我们强留鬼魂也是有违天道。”
牛大拿又用力夹了姜丽的中指一下,何三成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便没有了动静,时辰不大,姜丽便悠然转醒,看着我们却是一脸茫然,对刚才发生的事丝毫不知。
我打开门,姜戎早已奔了过来,焦急地问:“怎么了,那只鬼抓到了吗?”
牛大拿这家伙清了清嗓子说:“没那么容易,那只鬼跑了,不过姜丽是没事了。等我们抓住那只鬼,问仔细了,自然也就找到姜丽发病的因果了。”
天色微明,晨光熹微,群鸡开始争先恐后的啼鸣,像是一场热闹的交响乐。
我们忙活了一晚上,从黄鼠狼那阵子到现在,早已累得呛不住了,而且,或多或少的都挂了彩,尤其是马小辫脖子上被牛大拿咬的那一口,血迹干涸,凝固成黑色的雪痂,染红了半拉衣裳。
姜戎的母亲走过来,安慰着姜丽,而姜戎则开始张罗着我们吃饭。围观的乡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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