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有些事我不瞒你。”
说到这里,艾买提又咳出了一口鲜血说,断断续续的说:“因为我是新疆人,所以这次来楼兰,张舵爷给了我五万块,让我帮他进入楼兰古墓。”
原来是这样,难怪艾买提那么听张舵爷的话,原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艾买提接着说:“我之所以会点道行,是因为我是青羊教的弟子。我的师傅是青羊道长,此道衣钵传儿不传婿。可是师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大舅哥,叫苏穆修,此人阴鸷狡诈,向来不被师傅看好,于是师傅便将衣钵传给了我。大舅哥知道后,愤然出走,但师傅在弥留之际让我来此寻他,我盘缠用尽,所以只得去建筑队当小工。”
我说怎么艾买提一副好身手却也和我们一样居然沦落到建筑小工的地步,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此原委。
艾买提接着说:“老杜啊,你们若是能活着出去,有机会见到苏穆修,告诉他,他爹同意让他继任青羊教的掌门了。”
我问道:“惹得苏穆修如此觊觎,难道这青羊教势力很大吗?”
艾买提虚弱的笑笑说:“不是,整个青羊教只有我们师徒三人。我们青羊教的目的就是驱邪救危。”
我挠了挠头,奇怪道:“既然这样,那个苏穆修为什么还这么在乎这一个掌门的位置?”
艾买提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本残破的书递给我说:“这本《青羊秘志》是我们教派的不传之秘,只有掌门才可得窥。可惜我天资愚钝,只学得了皮毛,他日遇到了苏穆修,就请你把这本书交给他。”
接过艾买提的书,我忽然觉得有一种托付的意味。我有些悲怆的说:“老艾,你不要多想了,这辈子,我们死活都要在一起了。”
艾买提忽然悲凉的笑了笑说:“我内伤太重了,恐怕活着出不去了。龙吟是大风暴的前奏,你们要赶在大风暴来临之前逃出楼兰,逃出沙漠!”
我有些沮丧,说:“你难道忘了那虚灵说的话?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楼兰地宫,不管死人还是灵魂。”
艾买提说:“凡事没有绝对。我们青羊教还有一种看相的本事。我看你的相貌,虽无大富贵,却非是短命之相。”
我心头一喜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能或活着出去?”
艾买提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指着前面的那扇石门说:“如果不出所料,你们能逃走的唯一路口就是在这石门的后面。”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艾买提笑着说:“难道你真的以为,那些蝼蛄怕的是你手里的炸药雷管?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扇石门后面一定有一个令这些蝼蛄害怕的东西。”
可能是马小辫见我们聊了这了久,有些不耐烦,走过来接着说:“有什么令蝼蛄害怕的东西?而且是在同一个地宫里?”
艾买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坐在石门面前,时光像沙漏一样漫不经心的流着。而那群蝼蛄依然像是一队衣甲鲜明的斗士,在我们不远处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们。
六子有些不耐烦说:“既然那些畜生不走,还不如把这炸药扔出去,炸飞他们的,我们再冲出去。”
艾买提摇了摇头说:“这些东西数以万计,你能炸死几个?如果你们听我的,还不如炸开这扇石门,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横竖都是一个死,不如赌一把!
我说:“你们躲远点,我要点炸药了!说是躲远点,可是再躲就到了蝼蛄的地盘了。”
没办法,他们几个只得小心翼翼的挪到距离蝼蛄身边几十公分的地方勉强趴下了。不知是那些蝼蛄看到这些送到嘴边的食物有些嘴馋,还是觉得是受到了挑衅,一些蝼蛄纷纷站起来,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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