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把我们在楼兰古墓里面的情况说了一通,当然还有我和马小辫中了鬼脉,以及喝了弱河的水等等无一遗漏的详尽说了一遍。
听了我的叙述,师傅先是大吃了一惊,接着便把我和马小辫骂了一通,说:“你们难道在霸王墓吃的亏还小吗?我不是告诫过你们不要再去盗墓了吗,你们为什么不听?”
见我和马小辫不吭声,师傅沉着脸,一把抓过我和马小辫的手腕,扣住我们的脉门,仔细诊断之后,脸色大变,说:“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稀奇的事。”
战歌也是一脸疑惑问:“凌师傅,什么是弱河?什么是鬼脉?”
师傅苦笑道:“相传弱河是这东西是楼兰灭亡之后,那些死人的鲜血汇聚成河,春夏为血,秋冬为水。人若是喝了它的水,那就会浑身长白毛,最后丧失语言能力,智商也随后下降,不过不至于毙命。”
“至于鬼脉,这东西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这是一种古老的蛊术。据说凡是中了鬼脉的人,都会大口的呕吐出一些东西来。”
马小辫急忙插话说:“师傅,我们没有呕吐,只是每天晚上中指端会出现一个骷髅,吸我们的血。”
师傅从挎包里拿出一根很细的银针,让我和马小辫蹲下,他便在我和马小辫的头顶百会穴处轻轻扎了几针,接着我和马小辫忽然一阵恶心,趴在地上大口的呕吐起来,呕吐出来的东西令我们揪心加恶心,因为呕吐出来的竟然是一颗颗小如算盘珠大小的黑色骷髅!
师傅让我们把这些东西烧了,说:“果然是鬼脉,你们怎么招惹上这东西了?”
我又把张奇何家丽的事情说了一遍。师傅说道:“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那根青铜棒就是古代蒯蝋族用来祭祀的鼓槌。”
战歌疑惑地说:“蒯蝋族是干什么的?”
师傅说:“蒯蝋族是一个少数民族,早已绝迹。相传他们是蛊术的老祖宗。蒯蝋族为人正直,一般不会轻易下蛊,除非这鼓槌在守护着一个重要的东西。”
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师傅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马小辫说:“师傅,你刚才跟我们扎了几针,这鬼脉是不是解了?”
师傅摇了摇头说:“没那么简单,要是随便扎几针就能解了老祖宗们下的蛊,那老祖宗也就太弱了”
马小辫接着问:“那怎么才能去除我们所中的鬼脉?”
师傅沉思了一会说:“有两种办法。一是找到当年下蛊的人,他们自然会解除。”
马小辫本来一听有两种办法,脸色一喜,满以为有救了,可是听到师傅这第一句话,马上就蔫了,说:“你都说了,这蒯蝋族已经灭绝几千年了,去哪找那个当年下蛊的人?那第二个办法呢?”
师傅刚想说,却欲言又止,战歌却大咧咧地接过话头:“第二种办法就是你们去墓里,把这件东西再放回原位。”
听战歌这么一说,马小辫顿时大喜,嚷嚷着说好。上次何家丽还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打算去卫襄公的古墓,记得叫上她,看来这娘们儿已经算准我们为了解除掉鬼脉的折磨,早晚还真得去一趟卫襄公的古墓。
师傅瞪着眼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差点把小命丢到楼兰,这魂儿还没有安稳,就又盘算着去盗墓了。”
马小辫纠正道:“师傅,我们这次可不是去盗墓,而是往里面送东西。”
师傅制止住马小辫的话说:“无论怎么说,这墓里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认为不可取,你们放心,这两天我去想想办法,尽快把你们体内的鬼脉和弱河水毒解除了。”
听到师傅说有办法解除我们体内的沉疴新病,我和马小辫不禁欢呼起来。
当师傅听马小辫说,他的伞里还有一条烛龙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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