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牛大拿这么说,齐老贵长出了一口气说:“那就有劳你们几位了。”
因为下午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所以我们都不敢多喝,几味小菜倒是吃了个盆光碗净。
吃罢饭,我让齐老贵去抓一条狗,黑狗最好,不是有这么一说,一黑二白三黄四花,用柳条蘸上这黑狗血打鬼,那是一打一个准。
齐老贵刚要出去,忽然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从里屋传了过来,这声音像是两只猫又像是菜刀切过铁皮的声音,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我们和齐老贵都是一惊,齐老贵疑惑的说,谁家的猫跑到屋子里来了?说完,他就掀开门帘朝里屋张望。
可是这里屋却是空空如也。
齐老贵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听错了,不瞒你们说,自从我家齐祺出事后,我就经常出现幻听幻觉的事,大夫说这是神经衰弱。”
齐老贵刚放下门帘,屋子里又传出吱吱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比刚才的还要清楚还要急促。齐老贵再次掀开门帘,可还是一无所有。这下,齐老贵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便向我们投来求助的眼光。
我急忙将灵犬泪在眼皮上抹了一把,朝着里屋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因为我看到屋子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正和齐祺打成一团。
那老家伙穿的破衫褴褛,身材却很是高大,所以很是有力气,他正把齐祺摁倒在地上,骑在身上左右开弓的扇着齐祺的脸。
他娘的,想不到这老家伙在阴间挺怂,打起自己的老婆来倒是毫不手软。我跑上前去,一脚把他从齐祺身上踹了下去。
那只老鬼扭头看到是我,脸上也有些吃惊,从地上爬起来,扭头便往大门口跑。齐老贵和马小辫牛大拿因为眼上没有抹着灵犬泪,所以看不到这边的情况,而齐老贵又站在门口,所以那老家伙直接就冲齐老贵扑了上去,我一看不好,急忙冲马小辫喊道,快拦住那老家伙,他要上老贵的身。
可是马小辫和牛大拿两人根本就看不到那疯狂老头冲来的方向,一时之间却没有办法。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老家伙朝着老贵一扑,齐老贵这个人浑身一颤,接着呆了几秒钟,像是傻了一般看着我们,忽然齐老贵浑身一激灵,整个人的眼睛里便冒出一阵邪气,嘿嘿笑着便朝着我冲了过来。
是时候发挥我拳脚的时候了,我腾空而起,一脚向齐老贵踹去,可是我忽然想起,虽然那老头附体了齐老贵,可是毕竟这身子还是齐老贵的啊,我要是这么一脚下去,估计齐老贵醒来后得躺上半月。
没办法我只得凭空扭身,收回踢向齐老贵的脚,可是就在这犹豫之间,齐老贵已经扑了过来,嘴里发出桀桀的声音,眼睛里冒出丝丝绿光,我知道那是怨气极重的表现。
齐老贵像是一堵墙一样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
可能是齐老贵的老婆听到了声音,跑到屋里来,见到齐老贵正压着我,俯下身子,张开大嘴就朝着我的脖子咬了下来,急忙喊道:“老贵,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谈的还不是好好的么?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拉起齐老贵。”
这时牛大拿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抓住齐老贵的头发,免得让他咬到我,而马小辫则抓住他的双腿使劲往后拽。
说实话,这齐老贵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们三人使尽全力才把齐老贵摁倒在地上。可是齐老贵的老婆看到齐老贵吃了亏,抓起身后的一只小木凳朝着牛大拿的脑袋就砸了下来,一边砸还一边骂:“你们这几个小王八羔子,吃了我们的喝了我们的,还敢在我家撒野,真是没有天理了。”
牛大拿只顾着收拾齐老贵,一时间没有防备,被一板凳砸在脑袋上,头上的血哗就下来了,牛大拿站起来擦了一把脸指着齐老贵的老婆咬牙切齿的喊道:”你弄明白再说,你老头被你女婿附体了,我们是在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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