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奇怪之余丝毫没有预见到危险性,顺手抄起一块石头嘴里骂道:“娘的,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见过着自己会接身子的蛇。”
一边说,那块石头就招呼了过去。
可是那条蛇游弋的速度非常快,几下便没入了草丛,矛头边追边骂,不一会便耷拉着脸回来,嘟囔道:“奶奶的,让它给逃了。”
我拍了拍矛头的肩膀,说:“回取吧,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该来的跑不掉躲不开,如果是命中劫数,那也是我们造下的孽。”
我和矛头往小健家里走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人在冷冷的看着我们,可是我抹上灵犬泪,也看不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至少我可以肯定,不是鬼魂。
到了小健家,牛大拿问:“找到那条蛇了吗?”
我还没有说话,毛头这家伙早已唾沫星子乱飞的讲述了起来。
这时舅舅来叫我和牛大拿吃饭,因为明天就要去省城了,所以牛大拿冲小健父亲叹了口气,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到了舅舅家,我们发现邱贵还在,只是兰英不在了,估计是回家了。桌子上还是中午剩下来的酒菜,比较丰盛。
饭桌上,邱贵看向牛大拿,说:“这样吧,明天兰英先走,你把小健的事情先解决了再去也不迟,毕竟乡亲们遇见这种事都是束手无策,也只有你们才有办法。”
准丈人发话,牛大拿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得无条件答应。
舅舅小声问:“你们有办法治好小健的病么?”
牛大拿想了想说:“这是被什么东西伤着了,估计没事,明天要是还不醒,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抓住那个伤害他的东西,自然而然病就好了。”
邱贵好奇地说:“听说那东西是一条蛇?”
牛大拿吐出一块鸡骨头说:“八成是蛇灵。”
舅舅叹了口气说:“大拿,吃了饭之后你和小杜两个人去给二楞守灵吧,毕竟你们从小就认识,送他一程也是应该的。”
邱贵也点了点头。
等吃了晚饭,我和牛大拿便去了二楞的灵堂。
其实守灵对于农村人来说屡见不鲜,那时候的农村人死之后,为了防止尸体发臭,晚上总有几个人拿着扇子不停的扇尸体,以降低他的温度,延缓腐烂的时间,这叫做扇尸人。不过现在的人死之后,就会去乡里的冰糕厂拉回一些冰块覆盖在尸体上,所以也就没有了扇尸人这一说了。
由于二楞尚未成亲,而且父母健在,按照风俗是第二天必须埋掉的,所以,下午就有族人打好了墓坑,等明天直接下葬。
而守灵的一般都是死者的亲朋好友,所以理事会就要嘱咐事主在晚上要给这些守灵人炒几个小菜,弄几瓶小酒,意思是犒劳,还有一层深意是壮胆,当然也是为了这些人不会因为寂寞而瞌睡。
二楞的守灵夜也是如此,大概有七八个年轻人守在二楞的灵棚里。
因为有我和牛大拿的到来,这些人很是客气,一劲儿的向我们俩敬酒,时辰不大,我和牛大拿就晕了。
牛大拿结结巴巴的说:“不喝了,咱们玩一会牌吧。”
这几个人都是赌徒,一拍即合,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在二楞的灵前开始了扎金花。大家使劲的咋呼,使劲的吆喝,目的就是向让气氛放松起来。
等我们玩到半夜的时候,二楞的父亲耷拉着脑袋走过来,看了看我们禁不住又想哭,毕竟我们都是年纪相仿的孩子啊。接着又走到灵棚里,大概是想再看看二楞一眼。
可是当二愣的父亲走到灵棚里的一刹那,忽然尖叫了起来,我们一伙人不由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几个玩伴,本来年轻人暴死就觉得恐怖,现在二楞父亲这一嗓子,还以为是诈尸了,马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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