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整个面容骤然之间变得扭曲起来,仿佛是皮肤给移了位置。
这可不是在做梦,我吓的大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竟然压在我身上。
我双手乱扯着,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一松,下一刻,一件柔软的东西已经给我扯下来,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东西,一口唾液顿时就把嗓子眼口堵住,一口气喘不上来。
那是一滩血红的人皮,上面都是些惨白的骨架,整个内脏都给啃空了。皮下的脂肪什么的也早就给舔得干干净净,也难怪刚才一下子就把整张人皮都给扯下来。一些散乱的肠子落在我的身上,还有几只脸盆大小的尸鼠在骨架里面呀呀地叫着,直接把这个死人的身体当成窝了。
方大洪三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脚将尸体踢开,接着一把抓起我,而马小辫和牛大拿两个人早已追赶着把这几个尸鼠踩死了。我惊魂未定的站起来,看着被牛大拿踩死的几只尸鼠,真是肠子四流,内脏遍地,脑浆子混着血液,真是说不出的恶心,禁不住干呕起来,方大洪狠狠地在我背上一拍,我咳嗽几下,这口气总算是顺了过来。
妈呀,这些尸鼠怎么这么厉害,竟然把这几个人都吃了。!
就在这时,牛大拿惨叫一声,有一只尸鼠趁着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小腿上啃了一口,顿时,一大块血肉就没有了。这只畜生一口把那块肉吞了下去,眼珠溜溜地转着,死死盯着牛大拿,似乎还想扯块肉下来。
这只尸鼠似乎不惧怕人,听到马小辫大声呼喝地吓它,反而是一脸凶光地转头对着张萌,把张萌骇了一大跳。
妈了个巴的,这破鼠还要翻天了不成!马小辫火大了,陡然抬起猎枪,一阵铁皮碎片顿时呼啸而去。那尸鼠早已被打成稀巴烂。
牛大拿蹲下来哎呦着捂住伤口说,怎么受伤的每次都是我?
方大洪似乎对这尸鼠咬伤很有经验,从挎包里去除一些糯米,给牛大拿治疗起来,那方法和昨晚师父教给我们的自然一样。给牛大拿上了药,再用绷带紧紧把伤口箍住,最后方大洪还给牛大拿打了一针说,这荒郊野外的,如果不打预防针,感染起来腿就废了。
方大洪抬头望望天说,走吧,走出危险区域,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准备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出发。
此刻天色已晚,整个树林里已经影影绰绰,雾气也升了上来,整个树林像是一片幻境一般迷离。
我们走了大约有半小时左右,来到一片相对宽阔的草坪上,这一路上再也没有见到过什么尸鼠之类的东西。牛大拿提议,就把帐篷建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因为他身上的尸鼠毒素虽然得到控制,但是仍有一定的发作,所以身体很是虚弱。
等我们搭好了帐篷,疾密的雨点就像是冰雹一样砸了下来。
我们在帐篷里简单的吃了一些方便面,便躺倒被子上,这时方大洪皱着眉说,估计我们这次盗墓不会这么一帆风顺的,首先是宋献策墓里面的机关恐怕就不在少数,因为这家伙毕竟是道家弟子,而且善于布阵。再者,这次打宋献策主意的恐怕也不只有我们,刚才那几个被老鼠吃掉的人恐怕也在打宋献策墓葬的主意。
牛大拿斜他躺床上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盗宋献策墓的,说不定是误打误撞的。
方大洪摇摇头说,这芒砀山所有的墓葬都在谷口,只有宋献策的墓葬在山谷最深处,而他们今天竟然出现在这里,这恐怕不仅仅是巧合这么简单。
方大洪的一席话,我们都陷入了沉思,在沉思和不安中我们度过了这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早晨,雨过天晴。阳光伴着鸟语花香透过帐篷的窗户射进来,马小辫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了一个懒腰,刚扭了两下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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