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觉得晦气,不想再接着干,可是都是穷汉子,禁不住施工方给出的高价,于是就又接着干了下去。
可是没过两天,出事了,他和另一个挖出骨头的工友都发烧发冷说胡话。
那妇女边讲边冲着我说,大兄弟,你说这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邪物了。
那妇女说到这里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这肯定和那两个尸骨有关系,便安慰了她两句。那女人见我承认她的猜测,悲伤大减,说,我一直疑惑我男人是中了邪,可是根本就没有人信,说现在是新社会,哪里有什么鬼祟邪魅,我若是坚持的话,别人就会把我当成另类看待。
我心说,等牛大拿来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把这位妇女的事情处理一下。
到了晚上,牛大拿还没有回来,我估计这家伙肯定是又和他老婆邱兰英鬼混了,战歌也没有来,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
我蒙着头,脑袋依然是昏昏沉沉,浑身无力。估计那个宣山狐把我的精元差点毁了。这也是我伤的最厉害的一次,真想不到大风大浪都过来了,竟然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
这个时候哭声又响了起来,那哭声很奇怪,说完全是哭也说不上,因为还有点像是笑,诡异极了,而且声音不高,我刚好能够听到。
本来我觉得那女人又想不开了,虽然心里被哭得慎得慌,也懒得去管了,而且自己身体也不允许再去多管闲事。
可是又听了一下,我忽然打了个激灵,不对,这是个男人的哭声!
男人?那个男人不是一直昏迷不醒么?
在他床边守着的女人呢?她应该不会轻易离开的,自己的男人醒来的话,她肯定激动的说话。可是我听了一会,至始至终都没有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
只有那个男人压抑的怪哭,嘿呜嘿呜。
我躺不下去了,偷偷掀开自己的被子从缝隙里面扭头往那边看去。
邻床的那个男人此刻竟然坐了起来,仰起头来在那哭笑。他的女人趴在床边,似乎是太累了,睡着了。对于男人醒来的状态,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我觉得很奇怪,男人要是好转了点,首先会喊醒自己的女人,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笑。
并且一边笑,一边把自己的输液瓶给拽了过来。
点滴瓶很快被男人的劲头给拽掉,作为一个常年在工地干活的人,即使在病中,也并不缺乏力气。
当输液瓶被扯下来之后,血液开始疯狂的回流。
一瞬间,已经回流到了点滴瓶里,成一种暗红色。
我一看情形不对,心说这男人肯定是出事了。
那男人虽然声音很大,可那个女人并没有惊醒,而男人也毫不理会。并且把充满血液的点滴管在他老婆脖子上绕了几圈,最后抓住了两头,木呆的脸上开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看见那个女人已经慢慢的伸出了舌头,嘴角流出了口水,眼睛也开始往上翻,呼吸已经几乎难以为继,可奇怪的是,她的双手并没有去拽那个输液管,好像是心甘情愿的被勒死,又或者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我大吃一惊,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坐起来指着呢个男人喊道,快松手,尼玛的快松手,他是你老婆。
可是我使劲喊,那个男人仿佛无视,嘴角流露出诡异的笑容,手里愈发用力起来,我甚至看到输液管子已经勒到了他老婆脖子的皮肉里。
没办法,这个男人一定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可是我又伤了元气,挎包又没有在身边,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平常人,正好我身边有一个输液用的架子,我伸手就抓了起来,使劲的砸到门上的玻璃上。只听哗啦一声,门上的玻璃被我砸了一个稀巴烂,哗啦啦的溅落2病房里还有楼道里。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蹬腿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