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阿姐说的那么严重,只要阿姐不再发脾气,好生修身养性,还是能调养过来的。阿姐哭,许是觉得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吧。”司马昶冷冷的说道。
“我没有,我是阿娘,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您当初为什么生我”司马婵越想越难过,伏到她阿娘身上号淘大哭。
司马老夫人抱住女儿,陪她一起大哭,司马昶烦的额上青筋暴起,大喝一声:“若是哭能解决问题,你们就哭去吧。阿姐,别忘了华世叔的医嘱,若是再动辄发怒,你就不用再去求医了。”
“什么,华伯安他敢!”司马老夫人蓦的直起身子,愤怒的大叫。
司马昶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了他阿娘底气,不论面对任何人,她怎么都能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派头。他可是听他阿兄说过的,当初先父在世之时,对华老先生都很敬重的,怎么到了他阿娘这里,便将华老先生看成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了。
“华世叔有什么不敢的,他是当世神医,难道还会怕我们司马世家不成!阿娘和阿姐慢慢哭,儿子告退。”司马昶冷冷的丢下一句,转身便走,若是在这里再待下去,司马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烦的对他阿娘阿姐再说些什么伤人之语。
“阿娘阿昶怎么变成这样?从前他绝不会这样对您说话的。”司马婵哭着问道。
司马老夫人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哪里能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打从自己三月里从兰陵回府,她的小儿子就不再象从前那样贴心听话孝顺了。他的主意一天比一天大,人也一天比一天冷。
母女俩抱头痛哭一场,司马老夫人才细细的询问此次看病的情形。听罢,司马老夫人沉沉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阿奴,华伯安的医术当世无双,你还是要听话的。再不敢发脾气了,阿奴啊,如今你阿兄阿弟都变了,阿娘只有你了啊”想到两个儿子如今对自己仿佛都只是面子情儿,司马老夫人悲从中来,又抱着女儿接着哭。
若是没有华老先生的医嘱,司马婵听了她阿娘的话,铁定会气的暴跳如雷,指不定还得张牙舞爪的去找司马昀他们算帐,可听了华老先生的医嘱,她真的怕了,她的脾气再大,也大不过对死亡的恐惧。活不过半年的诊断,彻底吓住了司马婵。
“阿娘,你别哭了,我看阿兄他们对您也没不孝顺,这不还给您操办寿诞么。”司马婵违心的说道。
司马老夫人哭声一滞,然后便哭的更加伤心了。
司马昶出了瑞萱堂,正碰上急匆匆走来的司马昀。“阿昶,阿奴的情况怎么样?”
司马昶忙道:“阿兄,我们去书斋,边走边说,你还是先别进去了。阿娘和阿姐正哭着,哭的我头都涨了。”
司马昀看了看瑞萱堂,叹了口气道:“难为你了,走吧,去书斋。”
兄弟二人边走边说,没多一会儿便将事情说清楚了,司马昀长叹一声:“唉,造化弄人若不是当初阿奴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兰陵萧家,到底不是良配。”
司马昶却摇头说道:“阿兄,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只因一点不如意便放纵自己,阿姐是自寻死路。”
司马昀叹了口气,缓声道:“话虽如此,可阿奴到底是我们的姐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下去,你说让她和离大归,其实未尝不可,只是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念头。若是没有,咱们也不能强求。若是有,便与萧家好生谈谈,既是怨偶,何不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司马昶道:“阿兄说的是,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等过了阿娘的寿诞再说吧。况且这事我看与萧垣谈也无用,他们家的事情,怕是都得老夫人做主。”
“你说的也是,只是可怜三个孩子了。”司马昀叹息道。
司马昶笑笑说道:“阿兄也别这么说,就算阿姐和离大归,蕙蕙芳芳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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