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冬学,由穷书生教农家子弟识字。我大宋子民的好学,毗邻各国争相效颦,学文科举如何不好?”周解伦说着是口沫飞溅,振振有辞。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倒想问问,如果是一个家穷的学子,如何求学?如何参加科举?”叶思凡一针见血的指出,所谓的求学那也是富家弟子消遣的一种冠冕堂皇的娱乐而以,要真和21世纪这般人人普及初中文化,老子的姓上下倒过来写。
周解伦鄙视的哼了一声:“先生,纵观我大宋,令藩府州县皆设书院,将前朝三年会考转为‘升贡’代替解试,解试、省试全部停废,此番创举可谓石破天惊!若像国子监这般太学府,太学生达三千八百人,实行三舍法,不仅有学舍供学生食宿,还有学田及出租‘房廊’的收入作为学校经费。贫穷学生,在学习之余靠体力也能自给自足,如何不能科举兴国了?”嘴角微微翘起,先前对家奴的崇敬一下子烟消云散,我倒是博学之士,没想却是取巧之人,凡夫野人不过如此。
搞什么,大宋还有勤工俭学?一抹额头的冷汗,也不知道大宋有没有和邻国签定什么不平等条约?凭记忆,大胆揣测,冷笑道:“我倒要问你一个问题,大宋是否每年要向毗邻辽国进贡纳岁币?”话虽如此,心下还是冒汗,若是能对这个时代的信息多一些了解,骗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你说的可是‘澶渊之盟’?”周解伦呆滞了一下,恍然大悟道,“莫非先生是主战派的?”
澶渊之盟?宋朝的这些历史谁有工夫去记,还不如看看毛片,叶思凡一时之间也是彷徨不定,当下好奇的问小丫鬟:“你知道什么是澶渊之盟吗?”
“天啊,你还是大宋的子民吗?……几十年前,朝廷文官以及萧太后出面,与辽国达成停战协议,谈判后与辽订立和约,宋辽为兄弟之国,以白沟河为国界,双方撤兵,两朝沿边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创筑城隍;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之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至雄州交割;双方于边境设置榷场,开展互市贸易。几十年来,主战派的一直视辽国对大宋的耻辱!”小丫鬟侃侃而谈,好奇的盯着叶思凡。
这是亡国的先召啊,只有国家的兵力雄厚了,周围毗邻才能真正臣服,电视电影都是那么演着,那些强国的科技与军事如何强大,谁人敢瞧不起?不由冷嘲热讽道:“澶渊之盟必成千古骂名!”
“先生,此话怎讲?”周解伦眉目一振,内心触动极大,文人避战,这是千年不变一惯制,也不知道这家奴能讲出何等话来。
“禁武崇文,武将的位置和作用随之降低,防止武将专权,结果形成冗官局面,高度强化的中央集权使地方出现混乱,流寇四起,要命的是流闻边情而不惊于耳,阅奏报而不留于目,实际问题不加解决,那便是潜在的官逼民反!文官独掌枢府,武官被清扫出门,周边弹丸之国蠢蠢欲动,难道几个秀才就能抛头颅、洒热血?哼,本家奴最是瞧不起秀才,文人书生只为一条出仕为官、衣锦还乡的道路,又好立虚论事,朝廷才做一事,能哄地哄过了,事又只休?难道,大庆面对外敌入侵,也只能学那澶渊之盟,用钱财辱没大宋子民的热血!以文驭武,是一个大大的失策!”叶思凡心下也是热血沸腾,这些言辞都是历史剧中常常提及的,管他娘的有没有辱没书生的斯文,老子就不按常理出牌。
“你……的意思是说习文是无一用处了?”周解伦听着这一番大放厥词,令人齿冷,细一想却是感同身受,如雷灌顶,这家奴所言句句非虚,切中要点,江南一带农民方腊起义,水泊梁山也竖起“替天行道”的大旗,前朝被外邦称之“天朝上国”,百国年年纳岁,如今连扶桑(日本)这个小小的岛国也敢拒绝称臣,暗中却对辽称臣,其中何故不言之明。
叶思凡目光一冷,大笑道:“那你可曾想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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