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仇愣了愣,深思疑虑,“要说是,似乎有些牵强。”话一顿,他又悄悄打量白心瑶紧闭的双眸,终是忍不住嘀咕,“毕竟细作不可能像她这么愚蠢,明知酒有毒,还抢着喝。”
项拓夜笑而不答,指尖落在女人的唇瓣,发现有些颤动,他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
白心瑶才刚清醒就听到莫仇刚刚说的话,嘴角抽了抽,暗自咒骂,死莫仇,居然敢在她背后说坏话,你才愚蠢,你全家都愚蠢!
“所以她不是?”项拓夜眉峰微挑,笑问。
莫仇仔细推想,还是不敢下定论。“主子,白夫人也有可能利用这次机会博取你的信任,虽说愚蠢,可她要真是细作,难道主子真要相信她?”
细作?!
细你妹啊!她巴不得重获自由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谁稀罕当个细作留在这里让你们耍。
白心瑶紧闭的眼皮下,两颗喷火的眼珠子早已狠狠瞪向莫仇。
“这么说,你认为细作的可能性很大?”项拓夜又将问题抛回去,面具下的琥珀色瞳眸染上不明的笑意,修长的指尖从她嘟起的小嘴辗转游移,渐渐往下,如羽毛般的搔痒着她敏感的颈子。
莫仇又认真想了一次,突然点头。“是。”
不管怎么说,白心瑶出面替主子喝下毒酒,这个举动确实让人出乎意料,正常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做,那杯酒掺了毒,一个不小心肯定救不回。
而白心瑶当时毫不犹豫的饮下,她就这么有把握主子一定会救她定会替她解毒,种种的一切,实在太不合理了。
除非除非她手上早有解药,如此一来,就算主子没救她,她还是能活命。
而毒是皇帝下的,解药自然也在皇帝手上,然而白心瑶又是前几天皇帝刚赐来的新夫人,说不准,早在嫁来之前就已从皇帝手中取得解药,上演今日这出壮烈牺牲的戏码,目的就是想博取项拓夜的信任。
“既然你说是,那本王就依你想的,杀了她”音落,轻抚在纤颈上的手倏地一紧,狠狠掐住白心瑶的脖子,断了她所有呼吸。
莫仇眸光闪过一丝讶然,但也没开口制止。
现在情势如此危险,他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任何有可能是细作的女人。
“咳咳”原本还在偷听他们两人对话的白心瑶,显然没料到项拓夜会突然出手,那狠绝的力道,似乎真想杀了她。
她睁开惊恐的双眸,直直望入面具下那依旧在笑的琥珀色眼眸,呼吸越来越薄弱,他的力气很大,而才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她,根本使不上力挣扎,只能无助地任由项拓夜将性命一点一滴夺去。
莫仇紧盯白心瑶痛苦的小脸,她正愤怒的瞪着他,那模样仿佛是在控诉,他冤枉了她,眉心微微一拧,忍不住出声,“主子”
同一时间,久违的空气狠狠灌入白心瑶的胸腔,项拓夜松手,任由她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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