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项拓夜缓和脸色,让人送来一盘桂花糕,些许无奈,“瑶儿,莫仇方才说的话虽然重了点,但不是没有道理,以后别招惹他们,知道吗?”
白心瑶点头,咬入一口桂花糕,怪了,这块糕点是不是用蜡制成,不然怎么毫无味道?
吃了一口,她将没吃完的糕点丢回盘内,再也不吃了。
“瑶儿又耍脾气?”项拓夜瞄了一眼盘内半块糕点,岂会不知道白心瑶内心的想法。
白心瑶嘟嘴,不发一语,摇头,算是给项拓夜回应,早知道就不闹莫痕了,搞得她原本好心情全没了,连吃块桂花糕都觉得像在嚼蜡,毫无味蕾。
项拓夜弯起唇角,倒也不再开口说话,就这样静静陪她坐着,直到楼下街道上爆发冲突,这才猛然回神。爱夹答列
“滚滚滚,你儿子得了肮脏病,这病无药可医且会传染的,还不敢紧将他抱走。”男性厌恶的声音,徒然尖锐响起,立即引来周围群众的眼光。
位于客栈二楼的白心瑶以及项拓夜,高距离俯览下方一切,将楼下发生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一名妇人抱着年约八岁大的男童,跪在医馆前,不顾众人鄙夷眼光,频频磕头哭泣。
“大夫,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求你救救他。”
白心瑶眼一眯,看得更仔细,发现妇人怀中的男童满脸水泡,红通通的脸颊一看就知道正在发高烧,双眼紧闭,黝黑的四肢如同脸颊一样,布满了红色水泡,正昏迷不醒。
“我都说这病无药可医,你还不赶紧滚,医馆里正忙着,你带他来,万一传染给其他人,你让我怎么交代,快滚,再不滚我报上官府,到时别说你儿子没救,我看就连你也得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医馆大夫鄙夷踹开妇人的手臂,不让妇人弄脏地盘。
周围人群围观,有探究c有疑惑c有惊讶,然,大部分都是厌恶与惊恐,无人敢跳出来帮助那对母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冷眼旁光地看好戏。
“大夫,医者父母心,你岂能如此冷血,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啊!”妇人卑微乞求,却起不了作用,只能无助地看着怀中孩子的生命一点一滴流逝,无能为力。
大夫一脚一脚踹走妇人,仿佛驱赶野狗般的,踹赶妇人,这让白心瑶看不下去,怒气冲冲起身,一时忘了自己身处二楼,一股脑儿就想往下跳,要不是项拓夜吓得及时拉住她,只怕她还没正义相挺,就先去见阎王了。
项拓夜像拎小鸡般,将她气噗噗的身体拎回来,吊在半空中,厉声警告,“下次再敢这般冲动,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她永远学不会保护自己,要是刚刚他不在她身旁,只怕她早就摔得粉身碎骨,真怀疑,白心瑶人长得好看,可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
尽干一些让人又气又担忧的蠢事。
白心瑶气焰难消,身子让人拎在空中,手勾不到项拓夜的肩膀,脚也蹬不到地板,模样实在有些狼狈。
“知道了,夫君,楼下出大事,咱们赶紧去瞧瞧。”白心瑶脚一落地,气急败坏拉着项拓夜往楼下跑,挤进人群,费了好一番力气总算来到妇人身旁。
项拓夜冷冷扫了妇人以及她怀中的男童一眼,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白心瑶,满脸担忧,先是安抚了妇人几句,接着察看男童的病况,她的靠近与关心,不禁惹来周围群众议论纷纷,当然,大部分的人都备感讶异。
大夫刚刚说了,男童的病是会传染的,也是无药可医,所以大家都避恐为之不及,那会像白心瑶这般大胆不要命,居然靠近那对母子,甚至伸手触摸发烧昏迷的男童。
项拓夜见白心瑶伸手触摸生病的孩子,手脚快一步,将她拉回来,“你在做什么?”
“他生病了,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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