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了许久,却是被饿醒的,因看不见,觉不出日头,开口,问:“什么时辰了?”却没人回答,细细地辩听,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便站起来,摸索着看发现牢房内,除却两张太师椅,一方茶几,什么也没有,之前在墙上的四个铁链已经消失不见,才发觉已经换了地方,暗暗失悔,太过放松,以至于被人挪动都没有发现。原因,自是简单的,福全怕皇帝起疑,便换了地方将她监禁,如此,倒是麻烦了。
突然,门被推开,她戒备地看向声音来源处,进来的人却没有开口,也显然不是福全,只放下了东西,就退了出去,又关上了门。承欢摸索着靠近,发现是粥,倒也没有迟疑,拿着勺子吃完。毕竟,因着手上金凤镯的关系,她已是百毒不侵。吃完粥,在席地而坐,开始打坐,感知着四周的状况,半晌,才感觉有两处通风的地方,一个显然是在门口,另一个,应该在墙角,通风口不大,大约是用来监视她的。如此,倒生出麻烦,若还是在刑部大牢,那么,她还有办法脱身,毕竟刑部大牢内有自己人,若是在福全的私宅,那就麻烦了。本来,因着锦佩的关系,福全身边除了尚音并没有安插任何人。
只是,她对现在的状况也有预料,毕竟,已经见识过他们的狠绝,自然要处处防范。
福全看着牢房内的她,镇定如此,心里,很不舒服。果然,皇帝还是起疑了,幸而,他到晚上的时候才发现,派人过来,而他,已经把承欢转移。至于。到底怎么处置她,真的很难决定。虽然,最安全的办法,便是将她关押。然而,这却是不现实的。即使她行动不便不能逃出去,外面的人也迟早会发现她的失踪。到时。只要发动寻找她的人,皇帝便会知晓,那时,便是他不想交出来,也是不能。如此,便违背了他此刻的初衷,还平白无故添了一条欺君之罪。相信,经过上一次算计鳌拜,三弟对他地信任。定是已经没有那般深厚,若再发现他私藏承欢,只怕……兄弟情谊尽失。
本来。按照皇帝的计划,是要借着处死沈星辉的缘故,引蛇出洞,然而,现在知道抓回来的根本全都是无足轻重的人……对了,把承欢压上刑场,不就可以了吗?相信,外面的人也是这样想地。除非,他们肯定承欢绝对不会等到她被押上刑场那一刻。看来。如今要做的,就是在五天之内,要保证承欢不被任何人发现,她失踪的消息,也不被任何人传递出去。
然而,事情总不会这样顺利。
在尚音联系不到承欢的第三天,尚音按照原定的计划,闯进了皇宫。
皇帝冷静地看着在暖阁内厮打的几个身影,冷静地喊停。几人顿时停手。
“公主呢?”尚音开门见山地问。
“公主?”皇帝皱了眉,他们已经这样称呼,不,是她已经接受或者该说下令用这样的身份来号令手下了吗?
“是,公主易容成三少被抓进刑部大牢,咱们的人找遍了刑部,也没有发现她。”尚音实话实说,并不隐瞒他们在刑部大牢里有暗桩的事实。
皇帝虽早有预料。如今听到。却还是心内澎湃。她。果然并没有在解散圣德。反倒将它壮大。冷笑:“你认为到此地步。我还会跟你说实话吗?”
尚音挑眉。预料到他地反应。心内激愤。却没有表现出来:“我来。只是向提醒皇上。不会有任何人去做劫法场这样地事情。她已经眼盲。虽说百毒不侵。但是。却能被打晕。若是裕亲王故伎重施。只怕……”
皇帝明知他是威胁。然而。心里还是不免忐忑。二哥既然能按照皇祖母地安排。杀了鳌拜。可能。也能下得了这样地狠若是承欢……“去查!”他绝不允许这样地万一发生。除了他。谁都不能伤害她。决定她地生死。
尚音笑出来:“皇上。您这样地做法。未免太自负。”剑。已经抵住了他地咽喉。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