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花,很是有一番张扬的美丽,隐约之间,能见着熟悉的……这,也是被蛊惑的一个人。心情大好,伸手将她的鬓发缕到而后,俯身,一阵少女特有的馨香合着淡淡的酒香被他吸入鼻翼,心旷神怡,轻喃:“我会等你。”预料之中看到了她迅速窜红地脸蛋,直到耳后跟。耿精忠大笑着坐下,心情大好。
岳琪儿羞窘地瞪了他一眼,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肆意大胆。看一眼坐上已是皱了眉的三哥哥,微笑着安慰,继续下去敬酒。三哥哥的担心,她自然明白地,只是……
宴后,皇帝将岳琪儿叫到清宁宫,一起守夜。遣退了所有人,只两个人坐在寝宫内。
“别跟精忠走得太近。”皇帝开口。
“三哥哥。”岳琪儿喊了一声,看定了皇帝,道,“琪儿早晚要嫁人的,精忠很好。”
“他是世子,不行。”皇帝坚决地反对,“三哥哥会替你招驸马,精忠的三弟,聚忠就极好,性子温和,擅长书画,断不会亏待了你。”联姻是必然的,但是,却不能将他推到风口浪尖,让她为难。岳琪儿微笑点头:“还是三哥哥想得周到。”话里面的意思,已经明了,“那精忠求旨,让谁去呢?”
“叔伯们女儿多着呢,随便一个都是格格,也不算亏待了他。”皇帝道,反正只要不是岳琪儿就行。
“三哥哥认定了精忠会造反吗?”岳琪儿问,“如今,不是还没有定论吗?给予足够的重视,他或许还会念着兄弟情谊。”
“不会。”皇帝道,看着岳琪儿疑惑,又补了一句,“他不会念着兄弟情谊,倒是会念着儿女情长。”说完,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东墙上挂着的画。
岳琪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疑惑地问:“三哥哥是说精忠喜欢承欢姐姐?”
皇帝摇头:“这倒不是,只是,怕她用这个做诱饵。”便如耿精忠,也不能抵挡她的诱惑吧?或者该说,没人能抵挡她地诱惑。如今,当时狠绝如二哥,也养了一个脾性习惯酷似幼时的承欢的女子。
岳琪儿想了一会,道:“不会的。承欢姐姐如今一定和沈家三少在一起,她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收买人心,精忠,也不至于为了女色,拿身家性命去换。”说完,自己也怀疑起来,有男人能抵御这样的诱惑吗?便是她,初初见着这画的时候,也禁不住走了神。早知她的美丽,这样张扬不失柔美的诱惑,还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倒是难为三哥哥,天天看着,如今……回头看他清明地眼神,已经……习惯了呢。
皇帝看着画中人,和沈星辉吗?不会的,清高如沈星辉,知道了承欢之前的意图,不会轻易原谅,他,是那般骄傲的人。而且,便是承欢已经把自己交付给了沈星辉,耿精忠也不是轻易就能放手的人。他对承欢的感情,不一定是爱,或许,只是征服。他是天生的野心家,更懂得,要让承欢那样的女子对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便是挑衅。幼时,他便是这样做地。反正,不管如何:“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朝廷地事情三哥哥不瞒着你,是不让你瞎操心,也是相信你不会干涉,更是让你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如今,她和如蘅斗得太狠,他自然不会阻拦,只能给她足够的保护,在最大地限度内,让她恣意地过活。
“嗯。”岳琪儿答应,看看案上的西洋钟,站起来去外面叫人进来伺候。这个话题,她不想继续了。三哥哥待她这样好,该是她回报他的时候了。
坤宁宫中,却是冷清一片,哄了承睡下,如蘅披上大氅,走出了正殿,在丹犀之上站定,举头望月,万万没有想到,岳琪儿竟然也有这样的算计,不过一句话,就让原本还愿意与她逢场作戏的皇帝对她彻底的冷落下来了。没有禁足,却比禁足更加残忍,竟然是将份例减半,停了银丝炭,连孩子也不肯善待,劣等木炭的烟气呛得孩子咳嗽,只好不用木炭,将孩子放在暖炕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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