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地道:“这位是御状!”
苏掌柜咋舌:“前几日报上说的舌战凤台园的那个?”
竟是连个酒楼掌柜都知晓了
杨清笳只能点点头。
“这”苏掌柜苦着脸道:“姑娘问便是,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贵店切肉都用什么家伙事儿?”她又重复了一遍。
苏掌柜答道:“没啥啊,就是普通的刀呗。”
“能否容我入后厨一观?”
苏掌柜虽不情不愿,却也不敢拒绝,只得道:“姑娘随我来吧。”
她对郑阕道:“你先回去吧,此间事与你并无关联。”
郑阕摇摇头:“我不放心你一个女子留在这儿。”
杨清笳并不想在众人面前与他争辩什么,便随他去了。
三人来到了后厨,郑阕却一脸为难不肯进去。
所谓君子远庖厨。
杨清笳见状道:“你便在门口等吧。”
郑阕点点头,看着她随掌柜走了进去。
此时已过饭点,后厨并不繁忙。
除了几个灶头还开着火之外,其他人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闲聊,还有两个拿着骰子正玩得开心。
苏掌柜和杨清笳一进来,那些人立马四散回到了各自灶前。
苏掌柜见状怒道“都说过多少次了!上工时不允许偷懒!再让我抓住一次!就给我卷铺盖卷儿滚蛋!”
杨清笳由着苏掌柜跳脚教训伙计,自己则自顾自地巡查起来。
上回在酒楼后厨,她便找到了一把杀人的鱼刀,也不知这次能否像上次那么顺利。
杨清笳一走一过用眼扫着。
普通菜刀,剥皮刀,斩骨刀,剔骨刀
后厨刀具种类繁多,但却没有一件能造成那样的伤口。
她有些失望,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工具不在这里,她只得离开后厨,又返回了后院。
官府的衙差已经到了。
想必平日里他们也难得见到这种情况,那几个衙差此时均是一脸嫌弃,三四个人你推我搡,都不愿伸手去碰那断腿。
杨清笳问苏掌柜:“这灰桶要多久收一次?”
苏掌柜道:“巡检司会派人每日一收。”
对方语焉不详,杨清笳追问道:“劳烦苏掌柜说得详细些。”
苏掌柜有些不耐烦,却又不想开罪杨清笳,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衙里有规矩,京城所有酒楼的灰桶,必须垫上油布于每日卯时前封好,届时会有专人过来将油布包收走,直接带到城外处理。”
杨清笳看了一眼,果然在那倒着的灰桶旁边还有一个尚未装满,还没封口的桶。
她续问:“这个倒着的是何时装满密封的?”
苏掌柜也不清楚,便问了问一旁的伙计。
那伙计道:“是今日的酉时三刻左右。”
也就是说,这个灰桶刚刚封好没多久,就被打架的两个伙计不小心碰倒。
于是本来系好的油布包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一条残肢,这才引来了众人。
杨清笳推测道:“如此说来,极有可能是有人趁后院无人之时,将这条残肢藏在了灰桶内,想借每日卯时来收灰桶之机,将这条残肢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城外抛弃。”
郑阕疑道:“可他就不怕有人扔东西时看见?”
杨清笳道:“这桶足有一人高,若非垫脚向内仔细翻找,是根本发现不了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的。抛尸之人只要将这条腿埋在桶里,一旦灰桶装满就会被封口,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意外,是根本不会被发现的。”
她走过去,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用扫帚杆将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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