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廷举荐人才是臣子本分,只要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有没有官职在身又有何妨?何况术业有专攻,民间亦是高手如云啊。”
朱厚照倒是不在乎谁来查,如今国库并不充盈,拿钱出来对于他而言简直如同割肉一般。如果另外找个人来查案就能暂时压下这笔费用,倒也是可行之策,思及于此,朱厚照道:“既然阳明你如此笃信,那便让他试试吧,不过如果最后拿不出一个可信的结果”
“如果拿不出一个圣上满意的结果,臣自当一力担责。”
“好!”朱厚照问:“此人姓甚名谁啊?”
王守仁慢慢抬起眼,语声响彻偌大的金銮殿:“她叫杨清笳,是个状师。”
“江大人说笑了,不过事实也许不遑多让,凶手并不是一开始就打算陷害郑公子,一切就源于这个灰桶。”
“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彬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
“稍安勿躁,我也只是推测,待我问过郑公子,一切便可真相大白。”杨清笳成竹在胸的模样,实在不像她嘴里说的只是推测,又或者她对自己的推测十分有信心。
“郑公子,你能说说你醉酒后被扶进房间时有什么感觉么?”
堂审走到现在,郑阕终于看见了些希望的曙光,他努力配合着杨清笳,回想道:“我当时感觉自己很晕,四肢无力,走不了路,意识不太清醒,但又感觉不像是往常喝醉的感觉。”
“你平时酒量如何?”杨清笳又问。
郑阕道:“我虽称不上千杯不醉,但一个人半坛女儿红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杨清笳转头问一旁一直未出生的宁文奎:“你和郑公子熟么?”
宁文奎见问到了自己身上,赶紧点点头 :“算是熟稔,我们经常一起喝酒。”
“那他酒量如何?”杨清笳向宁文奎当场求证。
宁文奎道:“慵赋酒量在众举子里面算是不错的了。”
“慵赋是郑公子的表字,”杨清笳向其他人解释后,又问:“那你自己呢?”
“我?”宁文奎一愣,随即道:“我家里世代经商,我酒量也不能算差。”
“那当晚你醉酒后有什么感觉?”
“说起来,”宁文奎皱眉回想:“应该也跟慵赋差不多,感觉那酒特别上头,醉得非常快,四肢无力,连走路都费劲,最后干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死者呢?”
宁文奎道:“也差不多,他比我醉得还快。”
“你们并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下了药。”杨清笳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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