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胭脂!我的天都塌了!”医院走廊,丰年见到急忙赶来的如胭开始失神,拿着热水壶就是紧紧相依。
害得如胭一心想安慰盛传胃穿孔的她,又要防护两个人手中都提着的‘利器’特别是疯子手里的热水壶。
“我先把热水壶拿回去,你带钱了吗?待会请我吃早饭”丰年表现出自己很健朗的样子,拿着热水壶就要走,才走了一步,就有回过头“把你手里的粥也给我吧,那小子被黄瓜灌酒胃穿孔,挺可怜的”
“哦”凌如胭点头如捣蒜,双手奉上自己妈妈给丰年准备的爱心粥“不是你就好,你拿去给伤员吧”粥神马的,都好说。
“你如果不想来看的话,就下去在老王面店给我要碗大份加肉加鸡蛋,以前都吃不到,这一次难得来了,去吃点当地特色”丰年边走边吩咐,及腰卷发此刻显得弹性十足,跟着她的走动慢慢地弹跳。
留下凌如胭在原地苦笑不得,趁着丰年如此反常好好脑补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样的春光无限才能让疯子充当贤妻良母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生送到医院,并且守到清晨亲自打水送粥这是秋天,而不是春天?
大口吃面,一口半个煎蛋。凌如胭目瞪口呆,环视一周,她确定自己的对面是她的女神丰年。
是初吻丢了,黄瓜说的没错。
“胭脂,你说说我怎么这么大魅力呢!”丰年绝对是饿傻了。
“乖,吃饭的时候不要开玩笑”如胭笑着看她“我听黄瓜说了,她要和你势不两立”
啪——筷子落在桌子上。
丰年的眼光黯淡下来,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她想起了最后原本的台词,是你不对我负责,我就和你势不两立。可是
丰年左手热水壶,右手早餐粥来到急诊休息室。
邵乙新握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臂,坐在床上打电话,声音带着激动“你他妈开什么玩笑!我真的这么干了?!”
兴许是昨天晚上的朋友,疯子将东西悄悄放在他背后的桌子上,等他打完电话就去吃面。
“行了!我哪里知道会这样,你们还算不算哥们!昨晚我都那样了你们都不管我死活别,不许告诉白栗我亲什么亲!我连那女的长什么样都没印象,醉酒以后更是什么都没谱,你不许给我瞎说瞎传,白栗如果知道了,我跟你势不两立!”邵乙新愤怒地挂断电话,激动地他胃部又是一阵疼痛。
丰年在他身后轻笑,将外套脱下甩在他的脑袋上。
“王八蛋!”
邵乙新再回头的时候,女生已经消失在急诊室外。带着她体温和想起的外套盖在自己的肩膀处温暖着,旁边的桌子上有刚打好的热水和粥
凌如胭将自己面碗里的鸡蛋添到借吃浇愁的丰年碗中。
黄瓜刚刚末尾说,胭脂,你和疯子都是那么好命。
黄瓜刚刚说的那些话,倒让如胭有些心酸涌上心头,疯子虽然男生缘很好,可真正懂她的人又有几个呢,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她喜欢,恐怕只有她知道,疯子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咋呼,不会主动,不会这样大气地拼酒。
误会从最亲近的朋友处发生,这话没错。有些心理为疯子打抱不平。
这样女汉子一样的疯子,不是只要对方帅就会放下戒备的。
“你有什么话想说,现在说吧”早餐过后,丰年捧着自己暴涨的肚子,和凌如胭在医院旁边的公园散步。
“是舌吻吧?”
“凌如胭!你找死是吧!”丰年抄起手臂就往凌如胭的方向打过去,可能是因为吃得太多而行动不便,总是打不着。
清早的公园中,可见一个年轻孕妇口出脏话对着自己的同伴就是骂着自己丈夫哪里不好哪里不好路过的晨练的大爷大娘纷纷侧目,摇了摇头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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