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风琤的手放在琴上,他动作一顿。
“什么事?”见来人打断琤儿的兴致,秋寒星的语气冷冽无比。
邵铠连忙回神,急急朝寒星道:“是老爷,老爷他突然病倒了!”
“病倒?!”寒星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明白,但已请了长安城里最有名的李大夫前来,现在正在正意居里替老爷诊治;夫人要我来通知少庄主。”
“我马上去。”他牵起琤儿便立刻赶往正意居,没留意到身后那充满恶意与算计的眼光。
“少庄主。”
一到正意居,便看见秋贵守在门外,秋贵一看见他,似乎想告诉他什么,但一看到他身后的邵总管又立刻噤了口,但现在的秋寒星没心思注意那么多,只随意点了下头,便赶紧进入房里,正好,李大夫已诊治完毕。
“大夫,我家老爷是怎么了?”胭夫人慌慌地问。
“这”李大夫为难着面孔。
“大夫,有话请直说。”秋寒星低沉地道。
“或许是老夫习医不精,实在诊不出秋庄主身患何病!”
李大夫正巧也是医治风琤双眼的人,接连碰到两个砸自己招牌的病患,李大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刚好流年不利,或许他该去安个太岁。
“毫无症象吗?”
“这”李大夫想了想,“惟一算得上不正常的,是秋庄主的脉象非常微弱,不仔细诊脉,还真的诊不出任何脉象。”
“大夫可有方法加强家父的气血活络?”爹也是习武之人,脉象不可能无故虚弱至此。
“老夫先开几帖药!你依处方按时煎给庄主服用,然后我再诊看庄主的情况。”李大夫说道。
“有劳大夫了。”命秋贵送大夫回去以及抓药,秋寒星这才转回身,面对房里的另两人。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胭夫人慌乱又无辜,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我和老爷原本在散步,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老爷突然就昏倒了,我赶紧找来大哥扶老爷回房,接着就去请大夫c也通知少庄主来。”
秋寒星看了她一眼,再回到父亲苍白的脸上。
“若毫无原因,爹不可能在瞬间就病成这样。”他凛着表情走近畔。
“可是会是什么原因呢?”胭夫人想不明白。
“我会查出来的。”他冷着声音。“我一定会查出来。”
究竟是谁要他们父子的命?
“我没病,连大夫都说我只是气血不够活络,根本不用躺在上休息。”醒来后,秋正堂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昏倒,也不相信一向健壮的自己会突然犯了病,于是吵着要下床。
胭夫人连忙将老爷压制在上,连邵铠都在一旁帮忙,而秋寒星却与风琤并站在一旁。
“爹,在大夫还没说你可以下床前,你最好还是按时喝药c躺在上休息吧。”秋寒星语气不冷不热地道。
“哼,有你这个不肯成亲的不孝子气我,我的气血不必吃药也能活络!”秋正堂一听见他的声音却只有更大的火气。想到他不肯成亲,秋正堂的火气又冒上来。
“爹,还说你不必休息,我成不成亲和你身子健不健康完全是两回事,你居然能混为一谈,由此可知你的血气没流到脑子,所以糊涂了。”秋寒星立刻指出明显的事实,秋正堂一听就更气了。
“就算我有病,也是被你给气的!”一个对两个,加上病体气虚,秋正堂还是被压回上坐好。
“爹这么说真让孩儿惶恐,‘不孝’这么大的罪名,孩儿实在承担不起!”
“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成亲,然后继承秋悟山庄,我就算有病也会立刻变没病。”秋正堂道。
“真的吗?”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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