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上面做文章,真是气人啊。这三家有人能掌控着官家的盐场,其实今年的官盐收成很好,简直是太好了,因为旱情严重啊。但是这三家一看粮食都涨价了,就赶紧对外宣称盐场受灾了,出盐不多,今年的盐引比去年少了三成,自然就涨价了。”
陈文蕙无语了,这三家还真是够笨的,这不是挑战整个大楚朝的智慧吗?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吗?
陈文麟说:“义哥,你消息打听的倒是很充分啊,这些内幕都被你知道了?难道蓝家在苏州有这么大的本事?”
刘演说:“当时时间紧急,我也是心里存了疑惑,按说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知道这么多的内幕啊?”
这个陈文蕙刚才也怀疑了,这些内幕就是搁在科技发达的前世,也要侦查个几年,派上几个卧底才能知道吧?怎么赵崇义这么轻易就知道了呢?
赵崇义嘻嘻笑着说:“本来,我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些的。你想啊,这些消息要是随便一个茶楼酒楼的人都知道还叫内幕吗?”
大家都被赵崇义吊起了胃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赵崇义恨喜欢大家都这么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的样子,尤其是这里面还有他心上的那个人,正瞪大一双水灵灵的妙目看着他,更是让他受用。
他赶紧说:“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很有本事的地头蛇的帮助,这些消息都是他提供的。”
柳敬原打了赵崇义一下子说:“你小子瞒的怪结实的,一直都没露口风啊?”
赵崇义苦笑一下说:“实在是我当初答应了那个人,不等到圣旨下来之后不能告诉别人是他给的消息。”
这下子刘演也奇怪了:“是谁给你的消息呢?”
赵崇义说:“其实,我之前已经说了他的名字。”
刘演一下子明白了:“就是马敬仁啊?”
大家都很奇怪,陈文麟说:“四哥,你怎么猜到的?义哥,四哥猜的对吗?”
赵崇义说:“老四就是聪明,确实是马敬仁。你们都不知道这个人,但是老四出身皇宫,当然知道这个人了。”
这下子陈文蕙也奇怪了:“这个盐商难道是皇宫出来的?”
赵崇义说:“真是让蕙儿妹妹猜对了,真是皇宫出来的,只是他在皇宫里是仆役的身份,出来的时候可是出了奴籍的。这个放他出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当今的皇上。”
这下子大家更加惊讶了,刘演冷冷的说:“阿义,你就别卖关子了。简单的说,这个人是父皇的奶哥哥。”
这下子大家是明白了,原来给赵崇义绕了这么个大圈子,刘演一句话就说完了。
赵崇义很是不愿意刘演这样无趣,就说:“我正说的上瘾呢,给你这冷冰冰的一句说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陈文蕙却说:“义哥,你快点说啊,我还等着听呢?”
这一声“义哥”一下子让赵崇义身子酥了半边,得到心上人的鼓励,赵崇义忙接着说起来:“我本来跟着蓝家人在苏州打听消息,可是半夜却被人引到了一个地方,我还以为我暴露了呢,结果一看,是马敬仁在那里。他请我喝茶,把整个苏州的情报都给了我,原来这些事情他早就搜集好了的,其中那些贪官,粮商,绸缎商的消息也是他给的,包括盐商的消息。后来,我把到手的消息和我得到的消息一印证,发现都是真的,就把这些消息给了老四。”
陈文蕙说:“我明白了,这个马敬仁是皇上安插在扬州的钉子啊。”
刘演说:“马敬仁是父皇的奶哥哥,这个不是秘密,他是给父皇赚钱的,毕竟盐商是最赚钱的,这个天下人都知道。”
赵崇义说:“马敬仁就是靠着皇上才一直稳坐第一盐商的名头。可笑那三个盐商妄想挑战马敬仁,皇上能不抄家斩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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