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蕙觉得就是自己那个美男子的父亲都给比下去了。
水莲看到自己家的姑娘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那眼睛里的柔情啊,好像是能放出电一样。水莲跟着陈文蕙这么长时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陈文蕙这个样子,她突然觉得好笑起来,但是死死的忍住了,这个时候要是敢笑出声来,陈文蕙一定会记仇的。
陈远恒看到很久没有见到的女儿高兴极了,不枉费他今天特意不去衙门上班,还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上了这么长时间,等待女儿,这才一年多没有见,女儿长得又高了一些,看样子应该比她母亲白氏还高了。虽然整个人都被貂皮披风给裹着,但是,露出来的那张小脸,真是越发的美丽了。
陈远恒正在高兴的,突然发现,女儿虽然是笑了,也是在往他这个方向看,可是这个焦点好像是不对,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看他的样子,他顺着女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身边的那个赵崇义正一脸喜色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儿,还傻笑着,怎么看怎么讨厌。
陈远恒瞬间一张脸臭了起来,对身边的陈材说:“这么冷的天,还不赶紧把姑娘接下来,跟宫里的使者见一下,就送到马车里去暖和着?”
白氏这才发现丈夫的异状,一转眼就想明白了,不由得失笑起来,对陈材点点头。
陈材忙让老婆陈材家的带着人把陈文蕙小心翼翼的从船上接下来,陈文蕙来到了父母亲面前,盈盈下拜说:“女儿见过父亲,母亲,父亲,母亲可安好?”
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那眼睛终于不再看身边的赵崇义了,陈远恒心情大好,一把扶起来陈文蕙说:“我和你母亲都很好。就是想念你的很。这天气寒冷,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话了,赶紧和旁边的宫使见一面,就到马车里面去吧。马车里有炭盆的,很暖和。你现在是朝廷的命官,回京陛见是第一位的,先还不能回家,要先去宫里见皇上和太子。”
这个陈文蕙也是明白,忙跟着父亲去见了宫使,寒暄几句,吩咐跟着的水莲悄悄的给宫使塞了一个红包,就跟着父亲,母亲往马车里去了。居然都没有来得及和赵崇义说上一句话。
赵崇义看着佳人随着她父母亲坐上了宽敞暖和,舒适的马车,心里一阵怅然,不过,这是朝廷的规制,他也没有法子,只能跟着队伍后面,骑着马慢慢的往京城方向行去。
这运河码头到达京城还是很远的,马车在路上足足的走了两个时辰,今天还好没有冰雪,要不需要的时间更长。
虽然没有冰雪,可是二月的天气,京城还是很寒冷的,马车里面倒是很好,早就放置的有炭盆,温暖的很,陈文蕙一进到如此暖和的马车,白氏就忙着亲自给陈文蕙把貂皮的披风给解开,露出里面的银红色的锦缎面子的棉袄来。
白氏看到陈文蕙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简单的首饰,而是梳着双环髻,头上插着两只颤巍巍的金雀,衔着莲子米大的珍珠,两鬓上还各自戴着一朵十分美丽的宝石花钿,那宝石粒粒都有指甲盖大,闪动着幽光,看起来十分贵气,不由得点点头。
白氏对陈文蕙说:“蕙儿,你还不能适应这北方的寒冷吧?”
陈文蕙笑着说:“我这几年在南洋都呆惯了,哪里能受这个,真的好想立刻还回南洋去。母亲,这么一年多没有见,怎么母亲又年轻了呢?”
白氏笑着说:“你这个小猴儿,都是朝廷的命官了,还这么油嘴滑舌的,还拿母亲打趣了。”
陈远恒呵呵笑了起来。
陈文蕙问父亲:“不是说皇上身子不好吗?怎么还要去皇宫陛见?”
陈远恒忙说:“皇上最近一段时间身子都不太好。从去年进入冬天开始就是时好时坏的了。御医天天给医治,也没有什么起色,估计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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