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元极期停留足有八年之久。”上官青是一文人,进士出身,本可以出缺做一个文职官吏,不过其志不在此,向往修真论道,法术在身,亲自上场杀敌。只是,他的修习天资实在一般,几年了,还是在隐心期而已。
上官青的修为一般,口才极佳,三言两语,便将修真营的情况说了清楚。一般来讲,没人举荐,通过正途可以继续深修下去的,只有在一年一度的‘雄鹰展翅’英才会上与各营弟子比试,才可入选地龙营或者天龙营。
不过,天龙营修为高深的弟子,大多到了神合期,极个别的渡过了天劫期,地龙营的弟子尚且只有挨打的份,人龙营的只是做肉靶子而已。
萧月听完,随即感到心寒,原来以为到了修真的神圣殿堂,不想,却是这般情况,愤愤道:“朝廷可有明文规定,人龙营弟子不可修习至高境界?再者,比如我们师父,难道法术卑微?他就不会暗中传授?”
“朝廷没有明文规定,不是每年有‘雄鹰展翅’英才会让人龙营弟子鲲鹏展翅么?这只是传统,千余年来一直如此。”上官青也颇感不忿,但提起师父,仍是感激之意露于言辞之间:“师父他以前就是天龙营的师父,自从吕伯奢案后,才被贬为人龙营的师父,也是身不由己,而况,还有那个幽灵似的古大麻监营。”
四人中间,修为最低的,就算刘其了,他面皮白净,五官清秀,生性贪玩,在人龙营几年了,还在无形期里打转。他也并不为意,到了这里,吃穿不愁,以后出去,好歹也是帝国的修士,享受正七品的俸禄,修为再高,也还不是为了一张嘴,象大师兄常洛那般苦修,还不是一样,也是帝国一个普通的修士。
帝国入朝的修真之士,分为修士、真人、苍龙战士,神鹰血士四个级别,地位越高,帝国给与的荣耀也更高。
刘其手中拿着一副骨牌,见几人高谈阔论,唾沫横飞,丝毫没有停下去的意思,自己拉着他们来这里,可不是来听他们的牢骚的。今天看见这个萧师弟,居然还带有一个仆从,乖乖,人龙营怕是来了一个财主了,趁着这几天手气好,赚它几两银子,来日再去营外的‘销魂楼’玩玩。
他将手中的骨牌摔得嘎嘎作响,微笑着道:“哎呀,那是朝中大事,营规可是明文规定,众弟子不可议论朝纲的,你们几个就不要说了,来玩牌吧。”
上官青意犹未尽,还待要说,被刘其止住,房间内没有桌椅板凳,几人蹲坐在床上玩起了骨牌,房间内一时充满着脚臭味。
竹烟则拿着一个小木盆,打满水,用抹布到处擦洗,找来一张窗纸,小心的糊上,这是最重要的,以后每日在这安歇,窗户洞开,哪里睡得着?
几人玩着骨牌,不想刘其的手气极差,不多时,就差不多将身上仅有的二两银子输光了,他红着眼,额头上已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萧月的牌技,自是和他们有天壤之别,不过半个时辰,几人身上的现银全部在他的面前了,一共有七两之多。
刘其起身,揩了揩额头上的热汗,上官青打趣道:“刘师弟,怎么练功不见你出汗,玩牌倒是热汗淋淋。”
“想不到萧师弟的牌技如此高明,我的银子全部到你那去了。”刘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只是盯着萧月身边的一堆散银。
“哪里,只是手气好罢了。”萧月谦虚道,看到刘其好像挺在意的银子,心想就全部分给他们算了,便道:“几位师兄,师弟我本来要做个东道,今天就借花献佛,拿你们的银两请师兄们喝杯茶。”说完,就将七两银子分为三份,一人分一点。
常洛、上官青、殷虚三人慌忙道:“哪有这样的,愿赌服输,输掉的钱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三人一起推脱。刘其见状,慌了,忙将三份银子拢在一起,装入怀中,腼笑道:“三位师兄地位尊崇,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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