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像灯草,那楼上是她能去的?东西丢了,找谁?你看她讹诈的样,啥事干不出来?”小梅拉住往外走的柯儿,“就一晚,”
“你侮辱了我的人格魅力,但不计较,只计较一件事,二楼向我敞开。”柯儿乐颠颠的咬指甲。
小梅见师傅们在偷笑,猛跺两脚:“你要是弄不成功,看我扒了你的皮。”
“答应还是没答应,明确点。”柯儿敞开外套让她脱。
“厨房里的水烧开了。”小梅端起不锈钢盆,“答应你,你这个小狐狸精!”
柯儿把吉它放桌上,跟着进厨房:“绿豆汤倒了,把盆洗干净。”看看装满粉末的布袋,“试验不能太浪费,能成功就行,都瞪大眼睛,见识本小姐玩把戏。”
待青青把盆放到面前,柯儿盛半碗粉末倒入盆里,接过小梅递来的开水壶,左手拿起比擀面杖长一倍的圆木棍:“准备纱布。”一副大厨的架式,边倒水边搅拌,又从食品添加罐里拈出小撮绿粉洒入,一阵快速搅动。
小梅和青青用纱布蒙住另一只盆,觉得跟刚才步骤没两样,不禁狐疑,又不敢说。
柯儿端起盆倒纱布上过滤,扯过背后的帆布挎包,伸进手一阵摸索,拈着一些灰扑扑的粉末扔盆里,大家尚未看清,搅动中灰粉已不见。
“拿电扇对着盆吹。”当风下来,柯儿放缓搅拌速度,直至停止,“凉了,就有了。”
“我可告诉你,要是没有,别说二楼,连院里都不让你睡。狗窝可以。”小梅用骂声缓解紧张。
有几位员工闻声过来观看,十几只眼睛盯着绿汪汪黏稠的绿汤,发现与先前不同,正缓慢的凝结,颜色越来越翠绿,比小梅的镯子颜色略深。
几分钟后柯儿摸盆:“愣着干嘛?伸出玉指按一下。”
小梅和青青同时伸手,碧绿微微颤动,却不散开。
“发面用老面,豆腐点卤水,我给它点了神奇的穴位。”柯儿拍拍手。“过一会儿,弄两碗尝尝。”
小梅跳起来抱住她:“点的什么东西?”
“秘密,我就指它活着呢。”柯儿把她的脸掀一边。
“说一下,又不会死人。”小梅心想不搞清加的是什么,等于每天得求她。
“等我离开时再告诉,不想成天看别人脸色。”柯儿悠闲的往外去。
“小气,还记仇,是从老家带来的?”小梅如影随形,想不起她什么时候离开过自己。
柯儿拿起吉它:“你很烦呢。凉粉拌好了,给我端一碗,趁心情好,给大家多唱两首。”
小梅心想老话讲得好。卤水点豆腐,一行服一行,疯丫头确实有点真人不露相。
“红色海洋”包厢里笑声一片,正讨论家乡美食。
“不算这两次。屏哥上次回来是95年春节,至今已16年,谁记得那次发生过什么事?”柳正刚扫视众人。见何青屏发懵,对,“不是感叹岁月溜得快,某天上午去峡谷,回城时沿小河走,悠哉游哉,掐景拍照,突然,看见前方沙滩上冒起一股笔直的青烟,紧接着奇香扑鼻,活了半辈子,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撤开欢往前跑,远远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蹲沙沟里烧火,三根树枝支在火堆边,上面吊着一块大半黑c小半红的东西,额的个神!口水没出息,非得顺嘴往外挤,再看他们几位,比我还惨,不知道的以为站那喝河风,其实都张着嘴吸那青烟。”
秦勇哈哈大笑,抢过话:“那次,是我有生以来养过的最大馋虫,多大?就我本人,中的凉粉吃相跟这没法比,不知道那孩子从哪来?又从哪弄来?手里拿一把削铅笔的小刀,阴悄悄的躲河边准备独自享受,唯独缺半瓶红苕老白干。”
“到底是什么呀?”小洁问。
“那味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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