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知道就好！你只是一个小保姆，一个打工的女孩子。人家是一个专家学者，是企业家！你们的地位悬殊，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小妹，你真是糊涂呀！”

    小丽只能饮泣。不知说什么。

    小美说：“现在我明白了。小妹。一定是你和梁先生地事情，让王天龙知道了。所以他才会打你。对吗？”

    小丽点点头。

    “王天龙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月前，他无意中撞见的。”

    “他是怎么撞见地？”

    “这……”

    “快说！”小美的脸沉了下来。

    小丽打了个哆嗦，泪水似涌泉流下。

    “说吧！”小美催促道。

    小丽回忆：“那是一个月前的事情。有一次，夫人外出开会。中午，我干完活时，就回自己房里睡觉，不料睡梦中被一阵抚弄惊醒。睁眼一看，身边是一丝不挂的梁平阳先生，搂着我直亲吻。我要去关门，梁平阳先生说别墅没人，我一想也对，夫人开会要晚上才能回来。我就信了。不巧的是，那天中午王天龙找到这儿。他敲了门，可是我们正在兴头上，根本涔听见。他推开门，兴冲冲奔进我的房间，把虚掩的门推开了。这下，他看见我和梁平阳先生两人赤条条在床上，这种事一下子就暴露在他的眼里了。他愣了一下，放下东西就走。梁平阳先生见闯进生人，气得要叫别墅区的保安，我忙说，这人是我地男朋友。他一听是我的男朋友，才不作声地走了。我赶忙穿好衣服追了出去，在别墅外头的海边截住了他。他气得暴跳如雷，捶胸顿足。我说了原因和经过，他和我抱头痛哭一场。后来，他咬咬牙，自己一个乘公共汽车回村里去了。”

    “临走时，你给他多少钱？”

    “五千元。是那天梁平阳先生给我的。”

    “王天龙对你说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可他的眼光看上去很不对头。”

    “他没说要报仇之类的话？”

    “没有。”

    “李静玲对这件事情，一点也没觉察？”

    “是的。”

    小美想了一下，说：“但最后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对吗？王天龙一定告诉你，是他杀了梁平阳先生，对吗？”

    小丽哭着说：“你、你怎么知道？”

    “其实，他说向你拿钱，你不给才打你，没有道理。这是他瞎编的。他又不办什么事，干嘛向你要钱？一定是他说杀了梁平阳，你骂了他，所以他才打你的。对吗？”

    小丽点头说：“我骂他，你疯了，杀人要偿命地！究竟是不是你杀了梁先生？他不答话。我想是的，如果不是，他会争辩地。他说我给他戴绿帽子，说我这是为那畜生说话。所以。他凶起来，狠狠打了我两巴掌，我就晕过去了。”

    “那你是不是还爱天龙？”

    “以前是。但通过这件事情。他打我那么凶，我的心完全凉了。”

    “小妹，你知道吗，如果王天龙是凶手，我们就得报案。”

    “我觉得是，可他没有承认。姐，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让我想一想。”小美说，“你先休息，等我想好。该怎么做会告诉你的。”

    于是，小美想了想，还是要利用林阿香和白莲这条线，就打电话给林阿香，说有重要情况要约见白莲。林阿香回话，说等会儿，下午放学时间见面。

    傍晚，林阿香和白莲按约来了。

    在医院外面的树荫下，小美将早上她和小丽的谈话内容说了一遍。然后说：“白莲。这案件是刑警队负责，你姐姐黑莲是队长。我找你们，是想通过你告诉你姐，能不能暂时不动小丽？她刚被天龙打得脑震荡住院，需要静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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