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黑莲说：“李总，让常在大厅值班的人，过来辩认一下，是否见过这个清洁工。”

    值班总经理对齐科长说：“老齐。马上去安排。让大厅的人轮流过来辩认。”

    “好的。”齐科长匆匆走了。

    经过辩认，十几个常在大厅值班的工作人员。没有人见过这个清洁工。

    很显然，是陌生人，而且经过化装的。黑莲让小王马上联系市环卫处的领导，要对方派负责大酒店清洁工作的人立即到大酒店。

    市环卫处听到是一件有关归国人员失踪案，十分重视，立即派负责这个片区的曾科长来了。

    这个曾科长四十出头年纪，中等个子，腰版挺直。圆圆地小脸有一双浓黑的剑眉，下面是一双灵活的小眼睛。他走路步履生风，是标准的军人步伐。他带着一位背有些驼的小个子老人，约五十岁左右，头发灰白，消瘦苍白。老人身上穿的就是黄色的衣服，一看就是清洁工人。很显然，这个老人和大厅的人员熟悉，不停地跟相识的人点头。

    站门口地年轻保安告诉黑莲：“前来的那个老头，就是我说的，常来迎宾厅卫生间打扫垃圾的消瘦老头。”

    “噢。”黑莲点头。

    曾科长来到黑莲前面，介绍说：“我是市环卫处负责这个片区卫生的曾科长，这位叫林豆沙，是负责这大酒店的垃圾清运的。他说，早晨他来看过了，迎宾厅的卫生间垃圾很少，所以今天就没来了。”

    黑莲问：“平常，你不是每天都来运垃圾的吗？”

    林豆沙说：“按规定是每天得将垃圾运走。打扫卫生间是大酒店地事，他们将垃圾放进盥洗室墙角地垃圾箱里面，我按时运走。但是，有时候一天就是没什么垃圾，象今天早晨我看了一下，没有一点点，就决定明天一起运。”

    “你平时是走边门这条路线么？”

    “是的。”

    “你地运垃圾车呢？”

    “大酒店为了美观，安排我将工具放在地下停车场边的一个小房间里。”

    “锁门吗？”

    “有。因为我的工具就是一辆黄色运垃圾小板车，还有扫垃圾的工具。我就用一把普通的小锁。把门锁上。”

    “走，去看看！”

    林豆沙带她们从边门走出，拐进一个小门，就进入地下停车场。在停车场地角落，有一小房间。走近一看，锁被撬开了。但黄色小垃圾车和扫地工具都在。

    林豆沙说：“有人撬了门。”

    黑莲看了一下，没说什么。这小房间的门是简易的，上锁的具也薄铁片，估计用镙丝刀就能撬开。

    走到里面一看，那辆黄色垃圾车是新的，但掀起木板盖，还是有一股霉味窜入鼻子。但里面还是比较干净的，只有角落里残余一些垃圾。这垃圾车小，但长有一米二左右。宽约一米，高也有一米，在里面装个昏迷地人。足足有余。

    突然，黑莲发现垃圾箱的角落有一个东西闪亮，她探进身，取出来一看，是一颗小钮扣。这小钮扣很精巧，白底上面镀着花纹，能反射光线。她马上掏出小塑料袋子，小心地装起来。

    小王接过来一看，说：“这是女孩子衣服上的钮扣。你看。这么精巧的钮扣，还不是一般的衣服，是比较高级服装上的。”

    黑莲说：“你拿过去，让陈怡筱的父亲陈董事长辩认一下，是不是他女儿衣服上的钮扣。”

    “好的。”小王走了。

    黑莲问：“这些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你？”

    林豆沙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没有。”林豆沙又摇头。

    “那你跟我去辨认一下，大酒店地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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