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唤道。
“想什么呢,叫了好几声。也不回答。快上车!”朱明海催促道。
梁馨玉上了那辆出租车。
“馨玉,你去哪?怎么用走路的?”“见同学。早上出来时,坐我爸爸的车。”
“怪不得,我刚才见了你的背影,就是你。”
“舅舅,那是你眼尖。”
“天天开车,眼不尖哪行?”
梁馨玉挪了挪位置,发现旁边有个黑色手提包。这手提包中等大小,约半成新。袋口没关。可看见里面有灰白的长须。梁馨玉很好奇,伸手抓住一个拉手往上一抬。吃了一惊。里面装的是假胡须,一长一短,还有假发。那长胡须是装在下巴上的,短胡须是装在嘴巴上的,那灰白色假发,自然是戴在头上的了。
“舅舅,你弄这些化装品干嘛?”
“这手提包不是我地,那是我的一个朋友的。”
“朋友?”
“对!刚才坐我地车,下车时走得匆忙,忘记拿了。”
正说着,朱明海的手机响了。
朱明海放慢车速,说:“手提包?有,就在车上。你在中山公园门口等?行,我马上将车开过去。”
朱明海说着,放下手机,说:“馨玉,那个朋友打电话了,要取回这个忘了拿的手提包。我们先去中山公园,回头我送你到家。”
出租车驶到中山公园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男子走过来。他有一张圆圆的大脸,小眼睛,高高鼻梁下是一张宽厚的嘴唇。他迎着朱明海笑的时候,露出一排被烟熏黑了的牙齿。梁馨玉一看到那人的黑牙齿,就感到恶心。
朱明海一手抓过手提包,从车窗口递出去,说:“金财,你今天怎么啦,坐个车也丢东拉西地。你究竟紧张什么呀?”
“唉,不是紧张,记忆力不好。我这是老毛病了!”那个叫金财的接过手提包。
“要不要检查一下,有没有丢掉什么?”
“不用,这里面没什么。倒是明天早晨,借你的出租车用一下之事,你可不能忘了。反正需要多少钱,我会如数给你的。”
“放心吧,今晚十点钟,你去找我开车。”
“一言为定!”
“当然。”朱明海说着,就将车绕过去,继续赶路。
梁馨玉坐在车里,突然觉得刚才那张脸好象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舅舅,刚才这个人我好象见过?”
“不可能!”朱明海说,“这人叫金财,姓石,是市疾病控制中心的消毒工人。我也是在朋友家打牌时认识的,才几个月时间。这几个月你天天念书念得天昏地暗,也没去我家,怎么可能见到他?”
“他也会开车?”
“现在会开车的人多得是。”
“那他明天早晨,借你的出租车去干什么?”
“不知道。他说有事,八点钟之前将车还我。反正,我也要八点钟以后才出车。”
“他去什么地方?”
“没告诉我。”
梁馨玉表面不露声色,内心却警觉起来。为什么这人是消毒工,手提袋里却有假发和假胡子?她突然想起来,这个人的五官,原来是和早上在滨城大酒店出现地那个化装老人很象!她在电脑屏幕前看了那么久,有了印象,才会觉得这个人脸熟。
回到家里,梁馨玉立即打电话给白莲,告诉她这个重要的发现。
白莲兴奋地问:“当真长得很象?”
梁馨玉说:“是的。我是在出租车上看到的,那人的黑色手提袋忘在出租车上,里面还有假胡子和灰白色假发。我故意说我见过这人,我舅舅说不可能,他也才认识几个月。那脸看上去有些熟悉,原来是和早上在大酒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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